“而如何潛入?你們這幫蠢貨,想到的都是趁著夜色進入——你們能想到,你們以為警衛想不到嗎?”
“所有窗戶全部是內建防盜窗戶,關起來以後除了內開,外面根本打不開,除非炸掉!而通道就前後門兩個,怎麼潛入?飛進去嗎?”
張安平的話讓菜鳥們羞愧難當,他們一直覺得潛入的問題不大。
“在我看來,潛入的方式就三種,第一種,假扮成日本軍官進入,在四樓或者五樓位置的窗戶上提前做手腳,夜裡潛入時候可以從做了手腳的窗戶中進入。”
“但這種方式的問題是我們目前沒有掌握日本軍官證件的仿製方法。”
“第二種,就是利用送餐完成潛入。”
“這是我覺得最靠譜的方法,但我們得從食堂那邊下手,估計至少經營十天才行。”
第一種被張安平自己排除,第二種時間太久,菜鳥們等待張安平說第三種,但張安平明顯沒有說下去的意思,許忠義“仗義發問”:
“老師,第三種呢?”
張安平瞥了眼許忠義:
“第三種……你們和我都做不到!”
“方法很簡單,找擅長偷襲的高手,嗯,你們鄭教官這樣的高手,來四五個即可,悄無聲息的透過前門進入,打昏守衛,放火——這種方法你們聽聽就可以了,太難實現了!”
張安平的道出的計劃確實更像是天方夜譚——但實際他就能做到。
但別忘了他的人設。
他的人設是間諜專業領域的高材生,長短槍命中率超高,但身手極差,屬於一貼臉就能被打死的存在。
“老師,上海區會用什麼辦法?”
還是許忠義發問,這貨發現了盲點。
“每個人有每個人不同的做事理念,我的理念下,我能想到的就這三種方式,至於上海區陳站長嘛,他做事的理念我不甚清楚,如果你們想知道的話,估計不是今晚就是明晚,你們應該能看見。”
張安平的話讓眾人眼前一亮,那豈不是說今晚或者明晚,就能看見上海區給他們打工?
……
曾墨怡在開會之前就去南京了。
她是代張安平向處座彙報情況的——主要目的就如張安平所說,先把功勞佔下來,上海區到時候搶著幹活,也是給特別組打工。
“打工人上海區”策略在張安平告訴菜鳥們之前就正式啟動了——原因很簡單,偵查過程中,張安平發現了上海區的存在。
很明顯,在上海區的七個學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有人拿他這個老師做晉身之階了。
唯一不確定的是誰幹的。
就在張安平準備啟動“調查程式”藉故將李崖揪出來的時候,他親愛的學生陸橋山,給張安平送來了一個訊息。
陸橋山是透過許忠義的倉庫這條線聯絡到張安平的,因為稱有緊急情報,許忠義只能派人將張安平喚來。
陸橋山一見張安平就送上了大禮:
“老師,李崖極有可能出賣了您!”
“你那天走後陳站長就來了,他放棄了對咖啡廳的盯梢,以犒賞我們為由讓我們下去買東西,我下去以後藏起來觀察,發現李崖走了之後沒幾分鐘就悄悄回來了,並和陳默群獨處了11分鐘!”
“這幾天我發現上海區情報處有幾個人‘失蹤’了,我打聽了下,發現他們去的就是徐家彙!”
張安平露出一抹恍然:“原來是他啊!”
陸橋山心中一緊。
老師果然聽到了風聲!
“給你看個東西!”
張安平這時候才拿出了表舅的手令,看著手令上優先聽從特別組調派的命令,陸橋山震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