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出去!”她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告訴鄒逸喬,說話要小心。
鄒逸喬瞥了葉小薰一眼,心裡面有些介意她居然還幫著趙挺剛說話,卻沒表現得太明顯,並試圖在警察對她的審視中解救她,“警察同志,我也覺得趙挺剛讓葉伯母騙小薰回來,確實不對,但是他沒有動機綁架小薰啊。”
“鄒先生,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鄒逸喬摸了摸纏著繃帶的腦袋,虛張聲勢地“哎喲”一聲,“我不記得了,當時我接到電話說小薰被關到化工總廠的舊車間裡,我就去了,一間一間地找,走到那個車間的時候,我進門,就被來了這麼一悶棍,之後,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兩名警察對視了一秒,其中一個絡腮鬍瞪了他一眼,“鄒先生,我希望你能配合我們調查!”鬼才相信他這麼鬼扯。
鄒逸喬攤了攤手,“我說的是實話,你們不信我也沒有辦法,我這是第三次來江城市,在這沒有朋友也沒有仇人,我所在的單位也是做正經生意的。”
絡腮鬍無話可說了,他旁邊的眼鏡,瞄了一眼葉小薰,“葉小姐,你是被誰綁架的,不至於也記不清楚了吧?”
葉小薰心想鬍子明她惹不起,再說把鬍子明交代出來,他們就可能會順藤摸瓜找到趙挺剛的犯罪證據,想到趙挺剛拼死地保護自己,還有他那麼悲涼地說過他愛她,她怎麼忍心做對他不利的證詞呢。
“一個穿方格襯衣的男的,很瘦,肩膀很寬,看著上班上的比例比一般人長,”葉小薰很認真的照著老四的模樣描述著,她相信老四不如鬍子明有名,應該不容易被抓到,這麼說,也不算是做偽證吧!
絡腮鬍思量了一下,“他抓了你之後,有沒有對你做什麼,說什麼?”
“他幾乎不說話,被我帶著那件車間。”
“你就沒反抗?”
“當時他用一個東西抵住我的腰,我以為是槍,魂都嚇飛了,都還敢反正!”
眼鏡男扶了扶眼鏡,“那人有槍?”
葉小薰撇了撇嘴,“我以為是槍,他把我帶上一輛灰色的雪佛蘭之後,我才看到那是一個礦泉水瓶子的瓶口。”
鄒逸喬差點沒笑出來,遭到葉小薰的一記白眼,老實地垂下了眼簾。
“後來呢?”
“後來那個穿花格子襯衫的男人把我帶到了那個車間,把我綁在椅子上,什麼都沒說就走了,第二天趙挺剛找到我,說要救我出去,就在趙挺剛帶著我要離開的時候,我們看到鄒逸喬來了,趙挺剛不讓我管他,說危險,我偏要叫著逸喬一塊走,等我們兩找到鄒逸喬的時候,他已經昏迷了,還被打成了這個豬頭樣兒。”
她對鄒逸喬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她就是叫他豬頭,還當著警察的面兒叫,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葉小薰的證詞半真半假,鄒逸喬知道,她有意隱瞞了趙挺剛設計陷害他們的部分,當然,這不是因為她對趙挺剛有什麼情分,而是趙挺剛當時應該是真心想救他們,這個善良的孩子不忍心看著趙挺剛被冤枉。
這件事的主謀是杜維齡,但是現在杜維齡在哪兒,在做什麼,他都不知道。以他對杜維齡的瞭解,如果拿不出鐵證,他總會有本事洗掉一切的嫌疑脫罪,那麼他說的越多,那麼趙挺剛就越危險。
於私,他的傻妞兒感念趙挺剛,想幫趙挺剛,他不想讓她失望;於公,這時候能和趙挺剛統一戰線,說不定這個案子還能起死回生。所以,他選擇了幫助趙挺剛,並放棄指證杜維齡了。
兩個警察見得多了,知道很難撬開他們的嘴,雖然不甘心,也拿他們沒辦法。
眼鏡跟絡腮鬍使了個眼色,然後站起來,“行吧,今天就到這兒,在案子沒了解之前,我希望你們二位那也不要去,還有,這是我們刑警大隊的聯絡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