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根本不懂這裡每個人付出了多少,如果年底前,你還這麼幼稚,我會寫報告請你離開。”
焦輝說完,拿起自己的飯盒離開了。
他考慮過,眼下就自己合適給趙慶國一個臺階下。
其他人火氣大著呢。
材料七個研究室幾十個小組,下個月的預算任誰看到都能驚出一身冷汗,用付強話說,現印都不夠花,拿把火去燒也沒他們燒的快。
但又能怎麼樣。
白昊數次宣告,材料七個研究室的研究半個都能不停,咬緊牙關,勒緊腰帶,死都要扛下來。
而明年的預算當中,以伍千野、封遇春為首的工程領域十一個研究室的研究預算,尋常的工廠廠長能嚇出心臟病來。
光學就省錢嗎?
不。
林鶴鳴還在作理論研究,等他開始以大規模實驗了,經費絕對不是普通的恐怖
喬立志!
他省嗎?
他只是會細水長流,不斷的、不動聲色的、悄悄的不斷的申請經費,看起來不多,有心核算個總賬。
他壞的很呢。
還有幾個人,他們還在習慣於曾經的實驗室,那窘迫的研究經費,還沒有看到其他研究室海量經費砸出去的研究進展,等他們看到了,經費預算絕對不會是小數字。
焦輝勸過之後,趙慶國也是一個狠人。
脫了自己從帝都買的外套,領了一身帆布衣,扛上鋤頭。
他去和路橋修路,去和養殖種樹。
他要去和工人階級打成一片,他要從根源上了解九廠,他要去贏得工人兄弟的信任。
然後,等九廠的廠長白昊回來。
趙慶國要親眼看看,這個九廠廠長是什麼樣的一個人物。
遠在金陵的鄭建國聽完白蕠的講述,認真的思考了足足一分鐘:“我說白組長,要不要我去打聽一下,這個趙慶國是不是得罪了誰,九廠是隨便一個人能來當書記的廠子嗎?”
白蕠只是笑笑:“隨你。”
再說白昊。
他根本就不知道九廠多了一個書記,他還在忙自己的事情呢。
約小犬純一郎吃早茶,肯定是件重要的事情。
一見到小太純一郎,白昊就搶先說道:“我完全忘記你的告戒了,我已經答應凱瑟琳了,因為實在太吸引人了,她們賣給我幾臺高階的四軸。”
小犬純一郎似乎一點也不意外,輕嘆一聲:“唉,真是非常遺憾了,原本我還想是不是與白君合作,轉讓部分託西巴機械的技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