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的遠,就是圖個便宜。
兩人爭了足足兩個小時。
凌晨,那對夫妻下了火車,連聲道謝。
次日,張建國想來,心裡不舒服。
繼續爭。
但遺憾的是,沒爭多大一會,商都站到了,這個呂宋人下車離開。
張建國坐在車上,越想越感覺不痛快。
突然用力一拍床鋪:“不對,讓這個呂宋混子繞進去了,他之前似乎說過他們的工人手糙,用不了精細的。這還能說我們夏國的機器不好,我們的機器簡單、易用。”
痛苦。
張建國內心真的是無比的痛苦。
不是因為吵輸了,而是自己這漂亮國語水平太次,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想要講的發揮出來。更可惡的是,連呂宋人都敢說我們夏國的機器不好。
不行,這個不行。
張建國越想越感覺不是滋味。
翻開包,拿出詞典,然後準備了一張紙,開始研究。
一直到京兆車站到了,張建國已經寫出足足有兩千個單詞的一套理論,他心裡盤算著,若有機會,一定要懟回去,為夏國機器爭口氣。
張建國自己都沒察覺到,就是火車上的時間,他的單詞量至少增加了二百個。
再說京兆,九廠內。
正在努力與普通工人打成一片的趙慶國,正熱火朝天的跟著一起挖坑呢,這是準備種上一小批草果樹。
很少,只有八十株。
所有人都認為九廠這塊地方種蘋果肯定不行,往北走在丘陵地帶會比這裡好十倍,可畢竟蘋果苗買回來,不給自己廠裡種點,大夥心裡也不痛快。
這些天,趙慶國已經和工人兄弟關係處的不錯了。
但,依舊沒幾個人和他說話。
只是吃飯的時候,不受白眼了。
正當趙慶國扛著鋤頭準備一起工作的時候,一個保衛處的人飛奔著過來:“弟兄們,緊急任務,十萬火急。放下手上的一切,準備領工具。跟我來。”
趙慶國顯然還不知道,這些無論是養殖處、路橋處、或是其他的什麼,全是退伍兵。
一聲招呼,所有人把手中的工具扔進三輪車裡飛奔著去集合。
緊急任務。
有多急。
光看著屈偲這種實驗室瘋子,連洞房都沒實驗室重要的傢伙都跑到陽光下,拿著尺子比劃,就知道這事有多急了。
“防震廠房,這一次的級別一定要高。”付強拿著一個大喇叭喊著。
防震,對於此時的需求,不是廠房能扛得住地震,而是地面要能扛得住震動。幾百米外有個重卡開過,地面引起的震動傳到廠房內,然後影響了機器的精度怎麼辦。
還有……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