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一家電機廠,將自己的研究資料願意與九廠共享,只為拿到電機新技術和新的電機生產線。
但,秦州馬尾嵬那家軍工廠子技術力量更強,也有心提升電機技術。
眼下,不是鄭建國在和他們談,而是這兩家廠子自己談,是合作,還是劃區域,還是別的什麼條件。
到了傍晚的時候,客人送到宿舍。
九廠沒有招待所。
計劃有,還沒建呢,所以臨時培訓學校的宿舍就安排人先住了。
晚上,付強等人圍在一起烤個兔子、燒著蛇什麼的聊個天,開荒,野兔和蛇不少,史國忠身邊的保衛處的人抓兔子都是一把好手。
還會在滻河裡摸個魚什麼的。
身在帝都的白昊也醒了,便打了個電話回來。
“師爺,我可能要呼叫一筆錢。”
“多少?”鄔青道都沒問幹什麼。
白昊想的是賬上的錢不能動,就動自己的錢,可誰想鄔青道的回答這麼痛快。白昊說道:“我要買個大件,單獨買人家可能不願意,我就搭了些其他的東西。預測可能要花了兩千到三千吧,最多不超過四千。”
“成,知道了。喝酒呢,他們在討論怎麼收拾那個張建業,這傢伙跳的老兇了,總想多佔點好處,他也不想想鄭建國是吃什麼長大的,能算計過鄭建國。”
鄔青道甚至都沒問是什麼。
白昊想問,那麼鄭建國是吃什麼長大的,為什麼這麼牛呢。
可是鄔青道已經把電話掛了,他要過去聽熱鬧。
他有自己的原則,經營權是白昊的,他管賬,不代表就要管著白昊幹什麼。
而且管多了招人煩,招人嫌。
回到烤架前,鄭建國搶過一串烤黃鱔,喊了一句:“信球,我還收拾不了那貨了,想多吃多佔,做他的春秋大夢去。”
鄔青道趕緊坐下,似乎錯過了什麼精彩的部分。
“給你們說,我專門去查過了,晉陽拖拉機廠雖然廠子大,人多,技工也不少,大學生也算有些,可他們不球行,技術儲備差、裝置老化、管理僵硬。所以按我說他們只配幹苦力,幹不了細活。”
鄭建國幾句話就等於把晉州的晉陽拖拉機廠給踢出局了。
“而且張建業依仗和九廠交情老,有點拿不住自己。依我說,先定一家烏龜的生產廠,我看給棺材鋪掌櫃最合適。”
棺材鋪掌櫃是個形容詞。
都曾經是一工部下屬單位,那家廠子因為窮,而且柳州出的木料好,所以為了全廠人的生計販了一陣子木料,所以被鄭建國稱為棺材鋪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