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不用白昊上門,他們主動各送過來一個人,都是理論研究的人才。
一個瘦高,足足一米八五。
女的,夢想是當飛行員,遺憾的是,她有點太高了,學後勤機械也不行,就改學裝備理論分析與研究。
叫季靜。
另一個,更瘋狂,身高兩米,臉就是正方向。
家裡是同州一重的,就是生產五對輪那家廠子,廠長賴慶豐,見識過白昊的瘋狂1500柴油機把五對輪跑報廢。
叫包大同。
就他這體形,很遺憾,五對輪裡的空間要是讓他進去,他一個人佔兩個人的空間。
所以,只能作理論研究了。
白昊很歡喜。
未來那什麼什麼局的扛霸子,連同三大小弟已經來了兩個。
這事,愉快的很呢。
白昊的飛機從帝都起飛了,這一次是直飛毛熊國毛熊格勒。
飛機上,白昊開啟一個又一個的包裝:“挑,隨便挑。”
驢牌、狗牌、馬牌。
全是奢侈品。
付鈴皺著眉頭,感覺這些東西不合適。
張菊拿起一隻,遞給了季靜:“這個作的越來越好了,我估計成本也高了。”
白昊哈哈一笑:“有眼光,現在這種包,至少要花一百三才能造一隻。怎麼說呢,你看這銅釦子的材質,說個笑話,就這銅釦子,硬生生提高了一家銅廠,兩家銅製品加工廠的技術水平四個檔次。”
“你,你造的?”付鈴原本以為,這些東西太奢侈,不合適。
此時才明白,這些東西是白昊造的。
剛到毛熊格勒,就先喝一場酒。
什麼正事不談,先喝起。
而且喝到什麼程度呢,宴會上,沒有一個人是站著離開的,全部都是被抬走的。
包括白昊。
酒店裡,白昊吐的自己都懷疑人生了。
頭已經不是疼,是感覺有人不斷的用鐵錘在腦袋上幹裝修。
更可怕的是,喝到這種程度,困的要死要活,竟然睡不著。
折騰到快天亮,白昊才算睡下。
午後,白昊醒來。
薛琳琳問:“大柱子他們不是陪你去了嗎?”
那酒量沒底的幾個,一口都沒喝。
原因,他們也不知道。
白昊喝了一口濃茶後才說道:“還有三天,毛熊國就會正式釋出一條新規定,非常非常的嚴厲的規定,誰喝酒就要被送去砸冰塊,所有的酒類商店、所有的酒廠已經被關停了,大量的酒已經被銷燬。”
“那昨晚上的酒會是?”
白昊苦笑著:“就那麼一點酒了,怎麼可能讓別人代喝。”
禁酒!
付鈴說道:“就我讀到的資料,毛熊國已經禁過三次酒了,但都是很快就解禁。”
這話言下之意就是,在付鈴看來,毛熊的所謂禁酒,就是雷聲大雨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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