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十三個小時,我們嘗試著統計客流量。很遺憾,我們統計不了。現在,排隊的人群,一排七個人,我們走一公里外,依然沒有見到排隊的結束。”
記者擋住一名貨車司機。
“請問,你是送什麼貨的?”
“燒鵝。”
“可以知道,你送了多少嗎?”
“很多,店裡已經賣掉了一萬隻燒鵝,我們已經沒有鵝了。我正準備去周邊的城市想辦法,抱歉我要趕緊去忙了。”
記者用漂亮國語給觀眾又講了一遍:“一家餐廳,已經消耗了一萬隻鵝。”
終於,記者見到一個漂亮國的人。
一個有一些沮喪的男人。
“可以採訪您嗎?”
“沒了,什麼都沒有了。”
這個男人看了看夜色,準備繼續走。記者不會放過他,堵上去:“什麼沒有了。”
“商品,一件都沒有了。連一條皮帶,或是一個錢包,或是一條絲巾什麼的,全沒了。這是扣吃經營歷史上一次恥辱,其他店鋪還在熱銷,而我們備下了預測銷售一月的商品,現在卻因為沒有商品而被迫關門,這是恥辱,市場部的恥辱。”
說完,這個男人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看一眼身旁經過的拉著集裝箱的卡車。無奈的搖了搖頭,往遠處走去。
從他身旁經過的花果果牛仔褲。
去年,這種褲子在京兆至少要七十元一條,放在羊城也要五十元至六十元。
此時,超級商場內。三十九至四十九不等。
商場收錢都忙不過來。
好象這些褲子不要錢一樣。
記者又看到了無數用腳踏車馱著大大小小包裝箱的人。
“買兩臺,年初的時候,雙缸要二百六,好的要三百多。這個可不差,我買兩臺,一臺我自家用,一臺給丈人。”
“電視機,九百塊十八寸,不要票,我買三臺。自家一臺,爸媽家一臺,我丈人家一臺,什麼黑白的就不要了。咱們看十八寸的。”
一個又一個採購回來的人都是喜氣洋洋的。
記者們的採訪借用衛星傳輸,送到了漂亮國,許多財經專業人士都認為,那怕奔小康失去了與英特的合格,就憑這銷售量,奔小康的連續跌了幾天的股價既然迎來回升。
再說羊城這裡。
扣吃的高管回到酒店,酒店的人告訴他,有他的電話,來自夏國豫州。
豫州!
啊,對了,豫州有個工廠,半年前,扣吃運去了機器,又派了技術指導人員培訓一個月他們的技術人員,還有大量的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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