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圈子就這麼大。

都是與航空有關的人。

“二梁老弟，老哥再敬你一杯，順便給你介紹一個小活。老哥尋思著，這活沒有誰比你們乾的漂亮。”

沐一山笑呵呵的只是灌酒。

論酒量，沐一山自知不敵高二梁，可咱這邊人多，你才兩個人。

高二梁將酒杯用手按住：“別告訴我，是小蜻蜓，你就不是好人，那東西造一架才幾個工時，才能掙幾個錢，肯定是梁州飛造那邊完不成任務了。”

“不是，這事……”沐一山停下了。

宋武車站了起來，出去給門口的人吩咐了幾句，確定說話安全，這才回來點了點頭。

這反應，高二梁更不會喝了，肯定有什麼事。

沐一山說道：“實話說，七姬是你們創造的，七姬的前身有誰比你們更瞭解。”

“毛熊的21姬？”

“恩，白廠長搞了一批，有兩架我們要拉回去拆了，其餘的你們能給翻新、維護一下，順便加裝一點全新的電子裝置。這活，有意思沒。四十架？”

有意思，當然有意思。

現在沈城飛造一年都生產不了四十架八姬。

高二梁問：“大修、小修？大改、小改？”

“看客戶的想法了，就眼下我知道的，已經有至少五家都有興趣，他們都派人過來了，這些最多夠兩家分的，其餘的就看老羅了。”

羅千時拿著筷子只是笑。

啪！

高二梁輕輕一拍桌子：“這酒喝不成了，你們吃肉，給我們連口湯都沒有，淨是刷鍋水，不喝了，不喝了。”

沐一山伸手一拉：“這只是咱們之間的，小白那裡另有安排。這麼說一句，那事你若不親手寫下血書，小白答應，我們這幫老傢伙都不答應。你問問洪城的老靳，我逼他半句沒有，他幹什麼了，你不會沒聽說過吧，你不算是外人。”

這一句不算是外人，倒是說的高二梁心裡暖。

這個圈子，天空的圈子。

有件事，他隱約聽說過。靳建春跑去渭河邊，那裡有一個新建的陵園，陵園內有碑。櫟陽飛造歷代試-飛員都沉睡在這裡。

靳建春祭的是滴有自己血的酒，然後在那裡站了大半天。

聽著，就感覺有事。

只是，不知道什麼事。

沐一山拿了一個玻璃杯，給倒滿酒：“老高，喝了。”

高二梁拿起一口悶，對於他來說，這點酒只當喝水了。

沐一山手指粘著水在桌上寫道：nльn-24。

寫完之後，一把抹掉。

沐一山這才說道：“這一次，老靳為什麼沒來，因為他顧不上，整個洪城飛造上下，能使上勁的人都用上了，怕是這會已經把那架拆成零件，正繪圖呢。”

高二梁眼神中都是震驚。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玩意。

白昊，你哪裡弄來的。

問？

這能問嗎？

高二梁什麼也沒說，拿起酒杯與所有人碰杯，先喝起再說。

他現在大概是明白了，這九廠不動則靜如林、動若火。

自己現在安靜的等就對了。

肯定有什麼事。

猜也沒必要，等著見到白昊，就知道會有什麼事了。

白昊呢，正在宴客。

請了香江好幾位知名導演、攝影師、編劇。還特別讓夏視安排，精挑了一批夏國的年輕導演、攝影師以及剛畢業的學生過來。

主客是誰呢？

凱瑟琳-哈斯！

凱瑟琳為什麼跑到夏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