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了。
每年,趙非手上需要雪白化的倭幣,用小型冷鏈船,能拉半船。
再說白昊這邊。
小犬純一郎終於見到白昊了。
白昊正在酒店的健身房打乒乓球,白昊屬於知道怎麼打。
和白昊一起打是紫煆,屬於會打的水平。
二十一比八,這是紫赧手下留情後的比分。
小犬紗織扔下行李,拿出相機,卡卡就是一陣拍。
這些,都是回去可以換錢,換人情,換取友誼的相片雜誌上那些白昊的照片,光鮮亮麗,卻沒什麼特點,大部分都是擺拍的。
這樣真實的照片,價值是巨大的。
特別是,誰見過白昊流汗的照片。
專注、汗水、運動……
這照片,棒極了。
又一局結束,二十一比六,白昊感覺自己已經盡力了。
好不容易才拿到六分。
放下球拍,白昊走向了小犬純一郎,伸手之前先瞄了一眼小犬純一郎身邊,那眼神像傻狍子的女孩,然後才握往小犬純一郎的手:“小犬先生,好久不見了,最近怎麼有空,乒乓球,要打一局嗎?“
小犬純一郎回答:“不了,我不太會打桌球。這是我的女兒紗織,她是大學桌球社的。“
“原來是令媛,失禮、失禮。”白昊伸手,小犬紗織還是那副傻狍子樣,呆呆的看著白昊。白昊有點尷尬:“要打桌球嗎?“
在倭島,乒乓球叫桌球。
小犬純一郎替自己的女兒回答:“雖然落選了這次全東方大洲桌球運動的預選隊選,但卻擔任陪練員兩個月,紗織還是有實力的。“
“那打兩局吧,我和你的父親聊聊天。
小犬純一郎示意女兒去換衣服,小犬紗織這才小跑著離開。
走到一旁坐下,白昊擦了一把汗:“小犬先生怎麼有空,或者是有事?”
小犬純一郎回答:“我失業了,四井財團讓我離職。“
“啊!”白昊一臉很驚訝的表情:“這,實在是太讓人悲傷了,小犬先生你這樣優秀的人才,四井財團真是瞎了眼。
“白君說笑了,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關於某樣秘密。”
“秘密?問吧。“
小犬純一郎拿出了那本手抄本。
“哇!哇。”白昊翻開,驚呼連連:“誰寫的,難道是小犬先生你,我要認真的讀一讀。
小犬純一郎也不相信,這會是白昊寫的。“
白昊沒這麼無聊。
“那好,白君你讀過之後,我再問你也不晚。”
小犬純一郎打消了現在就問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