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國,燈塔市。
電視機前,弗蘭西斯整個人如同被石化,他盯著電視機感覺自己的呼吸已經停止,心臟也停止了跳動。
一位主持人開始讀稿子。
白昊,一九六五年出生,於一九八三年建立了夏國九廠……
很長的簡介。
然後是白昊的工作職務。
就職務這一項,弗蘭西斯看傻眼了,字幕完全不夠用。
一條又一條。
如果用一張白紙來寫,至少要寫兩頁半,足足七十多項職務。
普通一點的。
比如寶渠運營監查,漂亮南大洲某礦產公司的經理。
不普通一點的,九廠廠長,東園工院的副校長。
最不普通的,就是白昊身上的那件衣服,以及肩膀的那朵花。
這是真的。
是夏國七點新聞公佈出來的職務之一。
白昊!!!
弗蘭西斯突然掄起椅子,用盡全力砸向了電視機。
他正在參加驢象賽跑,他的賽跑經費管理人,是白昊而白昊是……
不敢往下想了。
他參加賽跑還有什麼意義!
事情發展到這個程度,他還住進白房子的必要嗎?
他敢住進白房子嗎?
白昊,太可怕了。
弗蘭西斯敢說,他往前翻遍人類歷史,無論是西方大洲的那些傳奇,還有夏國曆史上無數名人,能在白昊之上,怕只有夏國那幾位堪比神明的人物了。
白昊!
弗蘭西斯突然放聲大笑。
他結識了一個奇蹟一樣的年輕人。
弗蘭西斯的房間外,他所有的助手,所有的幕僚,有許多人跪在地上看著電視。
此時,毛熊都。
尤利。
一杯八二年的西鳳,尤利拿起一塊來自夏國巴蜀的泡椒放在嘴裡,這辣的真夠味,再配上五十六度的白酒,這一口下去,尤利都不由的打了一個酒顫。
克里夫恩站在尤利身旁:「尤利,許正陽告訴我,白,視你為永遠的達瓦里氏!」
「喝酒。」
尤利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現在,是欣賞咱家那位,還有白房子居住者,還有唐街八十六號他們表情的時間,而不是去說那些沒用的。」
克里夫恩轉身,拿過一瓶酒放在桌上。
景芝白乾。
「這是展西送給我,我一直沒捨得喝,很烈。」
「倒滿。」尤利指了指面前的酒杯。
此酒酒香幽雅豐滿醇厚,純淨回甜,只是,七十五度。
不是一般的烈。
展西呢。
這會在寶渠。
展西搬了幾箱子酒,用毛熊語大喊著:「這酒夠烈,沒咱廠長烈,早就告訴你們,跟著咱廠長,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去他喵的大漂亮吧。」
一群毛熊人舉著碗號叫著,他們追隨的人夠強大,才能夠保證他們豐衣足食,家人有安定的生活。
廠長,威武!
毛熊人喜歡強者,越強,越是會受到他們的尊重。
白昊,以前就夠強。
現在,展西敬了一圈酒,這裡的毛熊人興奮了,他們已經作好準備,如果誰敢來動寶渠一根草,就讓他們墳頭長草。
秦州,石泉。
一個山中的小縣城,縣城往西,要走很遠很遠,這裡不通車,村子裡的人每個月也就那麼兩天時間會結伴坐驢車去縣城,大多數時候這裡是相對封閉的。
獨臂的老人,在打理著他的田。
獨臂,卻完全不影響他生活。
他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