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蕭睿來勢不善。還帶著一些個羽林軍計程車卒。鮮于仲通也有些奇怪。這蕭睿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藥?自己好歹也是劍南道的第二號人物。有權有勢地劍南道節度副使。他怎麼就敢這樣闖上門來?難道是為了往日那些事兒來報復?
不。不會。他不會這麼弱智。鮮于仲通立即否認了這個念頭。上前去拱了拱手。強笑道。“蕭大人光臨寒舍。有何貴幹?”
蕭睿冷冷一笑。“鮮于大人。你養的好兒子!”
鮮于仲通臉色一變。突聽門外有下人報道。“老爺。蕭家的李夫人來訪!”
這蕭家的李夫人豈不就是當朝的咸宜公主李宜。鮮于仲通心裡噗通一聲。心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蕭家滿門都跑到自己家裡來了。他趕緊整了整衣衫。迎了出去。見李宜被幾個宮裡侍衛打扮的人護衛在其中。不由惶然拜去。“臣鮮于仲通拜見公主殿下!”
李宜淡淡一笑。擺了擺手。盈盈走到蕭睿跟前。“鮮于大人免禮。我此刻是蕭家的李夫人。不是當朝的咸宜公主了。”
鮮于仲通苦笑一聲。心道這有什麼差別?
想了想。鮮于仲通還是躬身問道。“不知蕭大人賢伉儷駕臨寒舍是……”
蕭睿此刻地心情已經漸漸冷靜下來。他向令狐沖羽擺了擺手。令狐沖羽當即上前。向鮮于仲通將前因後果細細講了一遍。等令狐沖羽把話說完。鮮于仲通地面色已經變得跟宣紙一般蒼白。他抖顫著身子。無言地垂首望著鋪著青石的地板。
孽子啊孽子!你勾人良家女子且不說。就算是投毒殺人。有老子在。在這益州也絕沒有人敢動你。可你卻偏偏惹上了蕭睿。居然還要調戲他的貼身侍女混帳東西!鮮于仲通心裡咆哮著。抬起頭來他看見蕭睿臉上那陰沉的模樣。李宜也面沉似水地望著他。心裡蹦然一顫。
“將那小畜生給本官拖來!”鮮于仲通咬了咬牙。吼道。
鮮于景正在房中熟睡醒酒。突然被下人喚了起來。聞聽蕭睿帶人找上了門來。還有一個公主相隨。這鮮于家的公子哥兒頓時惶然萬分酒意全無。
幾個月前。他那日無意中遇到了孫氏。見她還有幾分姿色。便花言巧語用了些錢搞上了手。一來二去。他又覺得這婦人著實不錯。尤其是那床第間的天生嬌媚。幾乎讓人**欲死。兩人情濃之際。後來嫌楊釗礙眼。便跟孫氏商量著。用砒霜毒死了楊釗。他是鮮于家地公子哥。在益州可謂是一手遮天。有他在幕後“遮掩”和操作。楊釗也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還沒有人去懷疑。而今日酒後便想去找孫氏弄上一弄。沒成想卻一時間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了。
當時。他聽孫氏說那女子是蕭睿的侍女。本來還不覺得有什麼。他認為。蕭睿不會為了一個侍女找上門來。更何況。他也沒有佔到任何便宜呢。但誰知蕭睿卻真的來了。
畏畏縮縮地躲在家人後面去了前廳的空場上。見自己老爹面色陰森。就知道有些不妙。
“爹。孩兒知道錯了……”
“畜生。你這小畜生!”鮮于仲通怒斥道。“你如何敢對蕭大人地侍女無禮?”
蕭睿冷笑道。“鮮于大人。調戲我的侍女事小。我可以不計較;但勾引他人妻子、投毒謀殺這可是重罪。國法難容。”
鮮于仲通面色慘白。面部的肌肉顫抖著。驀然。他怒吼一聲。刷地一聲拔出隨身的佩劍。狠狠地向鮮于景斬去。刀光一閃。鮮血四濺。在李宜和秀兒掩面驚呼聲中。鮮于景的左臂被鮮于仲通生生斬斷。慘叫了一聲便倒在地上暈厥了過去。“蕭大人。這等孽子。任由蕭大人處置了。”鮮于仲通顫聲道。面上毫無血色。
蕭睿掃了鮮于仲通一眼。為他的狠勁兒感到吃驚。他竟然能下得去手。生生砍斷了自己兒子的一條手臂!這樣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