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探的眼神看著阿素,說:“你沒有在背後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吧?”
“你覺得我像是這種兩面三刀的人嗎?”阿素問。
“特別像。”蘭甜兒老實說。
“物以類聚,別這麼說自己。”阿素臉皮很厚地哈哈,隨後關心著問,“發生什麼事了嗎?還是誰在你背後打小報告啦?”
她們辦公室一向很和諧。
既然她不知道,那也沒必要告訴她是什麼事。蘭甜兒搖頭,重新進入工作狀態。阿素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樣子,嘴角笑嘻嘻地沒有多問。
蘭甜兒受傷了。是在給金蕾施工的房子裡被架子砸到。工程部經理王平想撲過去拉她一把都沒來得及。是在一片驚叫聲中蘭甜兒本能地向一邊跑去,但也砸到了她的右手。
流了很多血,去醫院的時候醫生說再差一點就割斷了大動脈。從手腕至手掌消過毒後用白紗布包裹住,看起來就駭人。而且裡面傷口一直在隱隱作痛,蘭甜兒的臉色都是蒼白的,一是嚇得,二是失血過多。
她想,如果不是自己跑得快,整個人就會被壓在鐵架子下,受傷的可不僅僅是手了。應該會癱瘓在床。
動動手腕,除了痛沒任何感覺,醫生說等傷口好了後才會慢慢恢復。那意思是現在這隻手沒法工作。蘭甜兒就靠它吃飯的。故此,只能回公司報備。陳菲早已經從王平那裡知道了,她叮囑多休息,這屬於工傷,公司會負責。
阿素一臉擔憂地送她下樓,並叮囑別忘了吃消炎藥,按時去醫院換紗布,不能碰水。雖然有點像小話癆,不過蘭甜兒心裡聽著很受用。
剛走出公司就看到商丘澤從車上下來,西裝筆挺,身姿頎長,表情深諳的看不懂,諦視走出來的蘭甜兒,然後視線落在她包紮著紗布的手上,濃眉緊蹙。
那冷漠的眼神刺向蘭甜兒的時候,她都恐懼是不是自己幹了什麼得罪他的事。
“他怎麼會在這裡?”蘭甜兒頓住腳步,小聲問著身旁不說話的阿素。嚴重懷疑內心的直覺。女人就這點狠。
“就是啊,怎麼這麼奇怪?”阿素也同樣不解的回視她。
“除了你,我實在想不到還有誰會這麼無聊。”
阿素被那眼神逼地很不好意思,硬著頭皮點頭承認是她乾的。但是她總不能說是商丘澤讓她這麼幹的吧?那寧願得罪蘭甜兒啊!
蘭甜兒被她氣得一句話說不出來,有這樣的友誼同事總有一天被賣了自己都不知道!
“如果再有下一次,你就等著絕交吧!”
上了車後商丘澤什麼話都沒說,封閉的車廂氛圍冷的都快把蘭甜兒凍死了。也只不過初秋,不是麼?幾次轉臉看向商丘澤的側臉,線條稜刻冷硬地讓人不敢開口。
剛坐上車商丘澤越過她的身體系安全帶時,如果以往蘭甜兒肯定會拒絕,現在反抗的話只能是找死的感覺。
百無聊賴的她,視線落到商丘澤的手腕上,挨著白邊袖口旁的手錶已另換。其實只要說一聲,就算讓她把手錶千里迢迢送到他身邊也是可以的,沒必要再多買一個吧!
奢侈到讓人咋舌。
到家後,蘭甜兒直接進了房間找出抽屜裡的手錶遞給商丘澤。後者的眼微垂,接過,又放在一邊,說:“怎麼受的傷?架子不可能好端端地偏往你身上砸。”
“怎麼你說的好像是人為似的?工程部的人我都認識,他們也沒必要害我吧!你想多了。”蘭甜兒不以為意。說不敏感也行,她確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商丘澤沒有再問,只是眼神深邃銳利,似藏著鋒利的劍。
從蘭甜兒住處出來後已是很晚。這時商丘周的手機響起,他接聽,臉色無情無緒,沉默地聽著對方調查來的結果。
“就算當初和金行長是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