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身軀壓著她。
蘭甜兒覺得自己隆重的穿著在商丘澤手下就像一層稀薄的紗,輕而易舉地就剝光。
“喂,能不能別這樣?你不是前兩天剛那個麼?”她護著自己不堪一擊的身軀。
“就算天天要你,都不夠。你摸摸看它多熱情。”商丘澤拉過她的手。
“啊!”
蘭甜兒在劫難逃。窗外雨聲不斷,窗內床聲不息。以前這張床還是堅固牢靠的,現在隨著動作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隨時都會有崩塌的危險。
曙色入窗,商丘澤甦醒,旁邊的人還在沉睡,嘴角不禁揚起。他輕動作起床,套上褲子,襯衫掩蓋不住那結實的身軀。走出房間帶上門。
他檢視了眼冰箱裡的食物,便進廚房動手準備早餐。食物的香氣不斷飄散,似乎聞到了炊煙裊裊的溫馨。
商丘澤以前打拼事業的時候,沒有那麼多閒錢在外吃,再忙也得自己動手解決溫飽,所以這對他來說並不難。時日隔得久遠,依舊觸景生情。
剛把早餐端上桌準備去看看床上的人醒沒時,門上傳來開鎖的聲響。不過,半天沒開啟。商丘澤上前拉開門,外面的人僵在那裡,看著他。
“找誰?”商丘澤問。
“請問蘭甜兒在這裡麼?她是我女兒,租住在這裡的……”蘭父想著,鎖不對勁,難道換地方了?
這下輪到商丘澤意外了,黑眸凝結後,禮貌地把門拉到底,請他進去,並說:“她還沒睡醒,我去叫她,稍等。”
這下蘭父不淡定了。特別是那男人堂而皇之地進了女兒房間,叫她起床的溫和聲音,毫不避嫌。還有,餐桌上準備好的早餐。男人走出來的時候手腕上擱著西裝外套。這內涵很明顯。
商丘澤走出房間說,剛好兩份早餐,你們兩個吃吧,我先去公司。跟在後面的蘭甜兒,在看到客廳裡出現的人之後,眼睛瞪得老大。而那頭商丘澤禮貌性的打聲招呼後,就離開了。
蘭甜兒看到爸爸的臉鐵青鐵青,脾氣就差當場爆發。她有種被捉姦在床的尷尬。
“爸…爸…爸爸……你來了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啊,下……外面下這麼大的雨。”蘭甜兒都有些字不成句了。
“那人誰呀?”蘭父沒理她的問題,問。
蘭甜兒不動聲色的樣子凝滯著身體,事實上腦海裡在快速地找各種搪塞過去的理由。房東?不是。查水錶的?不像。難道要說和商丘澤是肉償的契約關係麼?
“你長本事了是吧!才離上次回家多久啊就和別人同居?說啊,那什麼人?”蘭父腦門上的青筋直跳。
“爸,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們沒同居,他沒地方住,我收留了他!”
“蘭甜兒,我第一天認識你是不?有本事撒謊兩眼不亂瞟,我就信!他那氣質像是沒地方住的人麼?你糊弄我啊?又談朋友了?”
“……是。”蘭甜兒想先敷衍過去。
“那也不能讓人白睡啊,你們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啊?”
事情出大發了。蘭甜兒怎麼都沒想到爸爸會到城裡來看她,還碰上這麼尷尬的事。左右都得讓商丘澤負責。
這個年頭男女之間同居又分手都是正常不過的,再說她和商丘澤除了上過床便什麼都不是。可在爸爸眼裡,閨女讓人睡了,就得負責。他還在餐桌上拉著閨女問人家家境怎樣,總要清清白白,沒錢無所謂。
蘭甜兒默默無言,那有錢有所謂麼?
期間商丘澤打電話過來問情況,蘭甜兒不耐煩地說了兩句。他似乎還嫌世界不夠亂。晚上直接開車過來接兩人去吃飯。蘭甜兒瞅到爸爸臉上微微的欣慰。她真是要瘋掉了。
餐桌上,商丘澤直接敬酒:“很抱歉,我工作有點忙。這杯酒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