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心相許。二公子除了王者的威嚴、氣勢令人心折之外,對人、物、事的剖析、高論,也讓人五體投地。二公子,出塵感激莫名,只有一拜酬恩情了。”
說拜就拜,竟然真的跪了下去。
李世民伸手相扶,但將觸及張出塵的身體時,突然收了回來。
他暗忖道:如此美女,豈可以手相觸、肌膚相親?
他便急急地道:“快起來呀!再要如此,世民以後如何還敢再發謬論……”
“張姑娘!”
一個冷冷的聲音插了進來。
張出塵一躍而起,道:“木老,已滿了半個時辰嗎?”
不知何時,鍾木魁手執著一根黑色手杖站在大廳門外。
“也許不到!”鍾木魁道:“但也相差不遠,如非大王飛令上山,傳召張姑娘下山議事,木魁再多給兩位一些時間,有何不可呢?”
張出塵道:“哦!大哥有令傳召,二公子!恕我不奉陪了。”
“不敢當,不敢當!”李世民道:“嫂夫人多多珍重,事務繁忙,就不用多來探望我了。”
張出塵淡淡一笑,道:“有木老照顧,二公子安全可保無慮。”
飛身一躍,像一隻大鳥般直向廳外飛射而出。
“二公子!”鍾木魁道:“張姑娘的話半真半假,二公子不可全信呢!”
“怎麼說呢?”李世民淡淡一笑,道:“木老可否說的明白一些?”
鍾木魁道:“好!二公子既不明弦外之音,老夫就說清楚了。
若是有人想來刺殺二公子,有老夫擋關,自可保安全無慮。
但如有人想教二公子離開此地,二公子就要多想想了,老夫奉到的令諭是一有逃走的行動就格殺勿論。”
這是正式的警告,說明了逃走必殺。
李世民呆呆出神。
正在忖思之間,傳來了輕巧的步履之聲!
一個石榴長裙、藍上衣、梳著兩條大辮子的姑娘,提著一盞宮燈,行了進來。
那姑娘笑道:“為了不驚擾二公子的思慮,婢子們奉命全都搬了出去。這裡除了大廳、廚廁之外,還有十二房大小不同的臥室,一大間滿架存書的書房,二公子都可以隨時使用。”
“那是說這座華山行館之中只有我一人。”李世民道:“炊食洗刷也要自理嗎?”
“二公子是貴賓,那能慢怠。”女婢笑道:“灑掃廳房,自有我們打理,三餐飲食我們會按時送上。二公子,侍候你的女婢歌姬加起來有十八個人,也都是這座宮的人。你喜歡,可以宣她們為君侍寢。
這裡叫‘華山行宮’,不是‘華山行館’,本是大王養息、靜思之所,現在全由二公子一人享受了。”
李世民暗暗忖道:聽口氣,這丫頭似是這裡的歌姬女婢的班頭,想探得一些內情、訊息,要放下身份拉下臉皮才行。
定了主意,笑了笑,道:“侍寢的人也包括你姑娘在內了!”
那女婢似是未料到有此一問,怔住了。
她沉吟了好一陣,才緩緩說道:“在十八名歌姬、侍婢中,妾婢的姿色最不養眼,二公子應該不會選中妾婢才對。”
李世民忖道:“這是她最大的脆弱之處.這丫頭早已心有所屬,我如籍故給他一些壓力,可能會逼出一些什麼?收放之間就可能有所收穫了。”
李世民隨即微笑道:“情人眼裡出西施啊!太原侯府之中也養了一批接待貴賓的歌姬女侍,有南國佳麗,也有北地胭脂……”
女婢黯然一嘆,道:“你們這些貴胄公子,只知酒色徵逐,遊戲人間,得償一己私慾就好,哪會管別人死活。二公子一定要選我侍寢,妾婢是無能反抗的。”
李世民看她滿臉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