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頭昏眼花的,顧念兮一爬起來就有些不滿。
捂著自己羞人的部位,她朝著談逸澤嚷嚷著:
&ldo;談參謀長,我今天好像都沒有招惹你吧!&rdo;
都一整天沒見面了,本來還想要和他好好溫存一下的,誰知道這男人一上來就這麼對待她。突然間,她還真的覺得有些委屈了。
羞澀的女人,無疑是最刺激男人的視覺神經的。
看到猶抱琵琶半遮面的一幕,談逸澤感覺到自己的弟兄也開始高舉旗幟了。
朝著顧念兮一個猛撲,他直接將這羞答答的女人壓在自己的身上。
這一次,談參謀長可沒有前天晚上那樣的溫柔。
直接壓著,就開始做了。
疼!
真的很疼!
雖然不是第一次的時候那樣痛不欲生的感覺。
可顧念兮的心卻比身體承受的還要多上好幾倍。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哪裡做錯了惹得這個男人不開心了,連見面都沒有,又怎麼惹他?
可這個男人連解釋清楚都沒有,一上來就這麼對她?
她能不委屈?
委屈!
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替她喊著叫著不值。
她千里迢迢,冒著可能死亡的危險前來找他,就是為了親眼看看他是否安好。
可他怎麼還能這麼對著她?
想著這些,她的眼眸開始冒出水花了。
可壓在身上的男人,卻連一句安慰都沒有。
這一夜,對於顧念兮來說,無疑是痛苦的。
幾乎一整夜的時間,談參謀長都不給她休息的機會。
一次又一次,翻過來覆過去。從床上,到沙發上,再者又到了地毯上……
反正,之前在家裡,他都沒有對她做過的那些邪惡的事情,今晚都上演了。
一直到最後顧念兮承受不住他這癲狂的索要,在天邊冒出魚肚白的時候,徹底的昏睡過去。
雙眼閉上的那一刻,一直忍著不敢掉落的那滴晶瑩,終是滑下了……
而看到女人眼尾處的晶瑩之後,辛勤勞動了一整個晚上的男人終於停歇了下來。
從她身上下來之後,他用著自己帶著老繭的拇指輕輕的摩挲著她的眼尾,將掉落的那滴晶瑩給抹去。
&ldo;傻瓜,這有什麼好哭的?你給我惹出的麻煩一大堆,那我找誰哭去?&rdo;
像是在安慰她,更像是在安慰著自己,談逸澤窩在她的身邊喃喃自語。
可最終,他還是抵不過心裡的疼,將她給摟進了自己的懷中。
&ldo;壞丫頭,要是以後再給我惹是生非的話,我定不輕饒你……&rdo;
勞累了一整夜,男人終是疲倦了。
將女人撈進自己的懷中之後,他也跟著跌進了睡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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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兮再度醒來的時候,身子已經回到了床上。
伸手準備揉一揉自己發疼的腦袋,可一伸手發現自己的渾身上下比腦袋還要不舒服,就像是一個半殘的人一樣。
因為這樣的疼痛提醒了她昨晚談參謀長的瘋狂,女人慌忙的掀開了被褥來看,以確定昨天晚上那些是否只是自己的夢境。
掀開被褥的時候,顧念兮看到自己的身上已經換上了一套卡通睡衣,這玩意她記得這邊準備的壓根就沒有。而且從尺碼看來,這衣服應該比她的小了一號。估計,是李子的!
身體很酸,但從舒適度顧念兮也知道,談逸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