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樂顯然是對那柳若惜的話是深信不疑,因為墨月辰幾乎從來沒有夜夜留宿女人寢宮的習慣,陌清淺是第一人,這要不是用了妖術,昭樂確實是找不出其他的理由解釋墨月辰如今的行為。
沂水沒有再說什麼,便就下去準備水去了。
昭樂開啟了錦盒,燭光下,那黑色羽毛顯得十分刺眼。
“娘娘,水來了。”
沂水用白玉碗端了了一碗清澈的水,反倒了桌子前。
淑妃將那黑羽的根部放入了水中,那清澈的水突然沿著梗部化開了一拳乳白色的液體,液體漸漸的融入水中,沒有一會,便就消散了。
那水還是如同之前一般,沒有絲毫改變,淑妃拿起羽毛,放回到了盒子中。將之前柳若惜給的琉璃玉簪的簪尖放入那清水之中浸泡。這鳩毒確實是奇怪,髮簪放下沒有絲毫變化,還是如同之前一模一樣。但是那水倒是如同被髮簪吸收一般,越來越少。
知道那小半碗的水剩下了不到三分之一的時候,淑妃將簪子拿了起來,放入了一個盒子中。
“陌清淺,本宮明天就讓你好看……”
她握住錦盒,咬牙切齒的說道。
第37章 玉簪(一)
次日,陌清淺起床,還是一樣,墨月辰早已不在了。她都不記得昨夜他是否留宿在鳳兮宮,但是那床邊的溫熱告訴她,他昨夜在。
窗外風氣,那一張暗上的畫紙隨風揚起,飄落在她的床榻之下。
她起身下榻,拾起那畫紙,是她。只是那睡夢中的笑顏,實在是與她不符。她知道,這一幅畫應該是墨月辰的傑作,心中到時蕩起了異樣的感覺。
其實昨夜,墨月辰看到她眉心緊皺,於是想到那日他們第一次相遇之時的傾城笑顏,所以畫上那日眉眼,讓畫卷的陌清淺看起來如同是無憂無慮,沒有煩惱熟睡著的豆蔻年華的少女。
“娘娘,淑妃娘娘求見!”
突然,言心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寢殿,著急的說道。
“淑妃?她不是在禁足嗎?怎麼會來到本宮這?”
陌清淺心中詫異,這淑妃就是在無法無天,也不會這般的不受宮規。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奴婢也是奇怪,不過那淑妃娘娘跪在殿外,手中還拿著前幾日炒好的女戒和宮規,說是有話要對娘娘說。”
言心也不知道,只是那淑妃一早便就來了這樣的一出,那流溪也是在外看著,不知道這淑妃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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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本宮更衣。”
陌清淺知道這淑妃既然這樣,想必一定有事,至於這後宮女人都恨極了她,自然不會是好事。
言心也不拖沓,連忙的為陌清淺拿來了衣物,為其更衣。
羽乾宮。
“娘娘,正如你所料,那淑妃真的去了鳳兮宮。”
秀菊向躺在床上鳳眼半眯的柳若惜稟報到。
聽到這樣的訊息,那柳若惜如同是意料之中一般,起身淡淡道:“替本宮梳洗更衣,本宮要去面見皇上。”
“是!”
秀菊看了一眼柳若惜,恭敬道,只是那嘴角還是掩飾不住一陣陰狠笑意。
鳳兮宮內,經過一會兒的整理,陌清淺便就踏出了寢宮。
這才除了鳳兮宮門,只見那淑妃昭樂跪在地上手捧這那一沓沓的女卷和宮規。
陌清淺站在臺階上,看著不遠處的淑妃。
見到陌清淺,淑妃連忙的由沂水扶著起身,來到了陌清淺的面前。
“臣妾參見皇后娘娘。”
淑妃略帶哭腔,今日倒是沒有畫那精緻的妝容,臉色較為蒼白,看起來倒是真的很像已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