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在場不會有人還知道當年這件小事。」巫雨潔收回劍,回到張畏塗的身邊。
商羯羅:「小事?被列入機構檔案紅色絕密系列的北歐行動,至今沒多少人有許可權解封。」他睜開眼說道:「我當年也是剛巧在機構辦差一兩年才知道這件事。」
奧利塔聞言心驚,他雖然也是傳奇大佬,但水分不小,沒聽過所謂北歐行動卻知道機構的紅色絕密系列等級最高,全世界有許可權檢視者不超過五人。
有許可權檢視檔案者,還必須透過其他許可權者的同意,可以想見這『北歐行動』的保密等級高得離譜,而眼前這女人卻是行動參與者。
奧利塔看著華夏代表的兩個人,張畏塗和巫雨潔,終於明白他們確實有同機構各方代表叫板的底氣。
「不管如何,這件事還是得給一個交代。」奧利塔識相地軟和語氣:「我們不是機構和全世界各國各方的實力代表,我們只負責機構和國家的態度,希望你方明白我們追求的未來是人類命運共同體。任何神明遺留的文明財富都應該屬於全世界,我們是為人民謀福祉。」
他這話裡有兩個意思,一是表明在場8人並非實力傑出者,不會懼怕華夏的武力威懾。
二是道德和大局脅迫,二三十年前的機構或許還秉持著『人類命運共同體』這個信念,自它與各國官方合作,內部被不斷滲透,原來的信念早就不堅定了,但是不妨礙各方勢力拿出來說話。
毛熊代表和婆羅多代表相繼開口,半脅迫半請求,張畏塗也寸步不讓,雙方唇槍舌劍,最後允許比賽規則由機構定製,但賽場必須選定華夏。
同時勝利品只能在死神之軀和拘屍那羅兩者中選定其中一個,否則華夏不畏戰。如此一來,原本對華夏的矛盾轉移到機構和婆羅多。
因為婆羅多迫切想要死神之軀,然而其他代表只想要拘屍那羅。
待會議一散,張畏塗便同巫雨潔說:「你熟悉總校的對抗賽模式,這段時間想請求你幫忙訓練學生。」
巫雨潔:「我沒問題。剛好想去新海城見一見故人。」
張畏塗:「他們刻意針對,華夏是眾矢之的。
婆羅多小動作不斷,喜馬拉雅山那邊的界限不斷被刻意模糊,這群阿三耍無賴的手段一流。」
巫雨潔:「我比較想知道報告裡的婆稚阿修羅王原本被抓住,關押在佛的誕生地,據說還有咒術軍隊看管,他是怎麼逃出來的?他被抓到逃跑的時間,居然不超過一年。」
她指出一點:「如果邪教本領這麼大,婆羅門又這麼廢的話,為什麼邪教十幾年來還在東南亞各地徘徊,而不直接攻入婆羅多?」
張畏塗:「你懷疑婆羅多和邪教勾結?」
巫雨潔:「大膽猜測罷了。」
張畏塗沉吟片刻說道:「不管對方目的如何,在對抗賽結束之前,先一步研究清楚死神之軀出現在穆王墓的秘密,同時破解詭鎮裡的通靈新咒。
華夏密宗已從各地出發向新海城聚集,只要破解新咒,隨時可以剝離附在詭鎮身上的拘屍那羅。
他們想要拘屍那羅沒問題,就看拘屍那羅肯不肯跟他們走。」
巫雨潔就知道沒人能從張畏塗這頭兇狠的頭狼口中奪食,她笑容不變,溫柔優雅,不在乎政治裡的刀光劍影或陰謀詭計。
反正對她來說,如有麻煩,一刀一劍劈開足以。
時間很快來到七月底,天氣愈加熱,白天的街道除了行來往走的車輛基本見不到行人,多數躲在屋內或小商鋪裡吹空調。
第一次個人積分賽結束有段時間,老闆迫不及待關閉地下電玩城,這地方很快門可羅雀,熱鬧了一段時間又飛快恢復冷寂。
岑今還會來老闆這兒練習超凡之術,圖騰加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