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很多莊園在北方。他們的想法哪怕是皇帝沒了,只要換個朝廷依然可以繼續做狗!
包括東林黨人身後的那些富商資本家們,他們也不希望朝廷南遷。
歷史是驚人的相似,這些資本家為了利益,國都能賣!
他們根本沒有民族大義,只有唯利是圖!
傍晚,一群朝臣聚集在溫體仁的家裡。
雖然溫體仁明面上不是東林黨人,但背地裡早就是東林黨人的眼線。
與東林黨人勾結,利益結成聯盟,鐵板一塊。
下人們抬著一罈罈美酒,送進了後院中。
在後院佈置了十幾張桌子,每張桌子上擺滿擺滿了各色佳餚,
溫體仁基本上把支援自己的朝臣都請了過來。
溫體仁甚至還請來了老國丈周奎,並且安排周奎坐在為首的位置。
其次是首輔魏德藻,前首輔陳演,溫體仁坐在對面。
其餘官員都坐在其他的桌子上。
“國丈,能把您請來,是我等的福分啊!”溫體仁笑呵呵的說道。
“說那裡話,咱們誰跟誰啊!”周奎笑呵呵的回道。
“今天溫大人不僅請了在坐的各位,而且還專門把您老國丈請來的。來來,咱們一同舉杯。”一旁的首輔魏德藻端起酒杯說道。
溫體仁,首輔魏德藻,以及周奎,還有陳演坐在為首的的桌子上,一同端起酒杯,推杯置腹。
下面的朝臣們也喝起酒來。
溫體仁站起身來,面向眾官員說道:“在坐的各位,溫某今日有話要說,因此特意擺下這場酒席。”
“溫大人,咱們都是自己人,有什麼話直接講。”前首輔陳演說道。
“好!”溫體仁放下酒杯說道:“你們都聽說了吧,陛下有意向考慮南遷之事。”
“聽說了!”
“對了!周國丈,提議南遷的人正是你的兒子,鎮國公周鑑啊!”首輔魏德藻說道。
這時,溫體仁停止說話,看向周奎,前首輔陳演也望向了周奎。
周奎一聽到自己兒子周鑑的名字,一肚子火就上來了,說道:“什麼兒子,不肖子孫。他提議的南遷,我首先反對。咱們那麼大的家業,說南遷就南遷,這些家財萬貫如何帶走?難道丟了不成。動不動南遷這種敗家之舉,老夫第一個反對!”
“有國丈這麼說,我們心裡就有底了!”首輔魏德藻說道。
聽到周奎的這句話,溫體仁豎起拇指說道:“老國丈英明!”
“對!不能南遷。”前首輔陳演附和道。
溫體仁接著說道:“在坐的諸位,咱們的莊園都在北方,這一走,田產都成了別人的。再說,去了南方那就是寄人籬下。”
“溫大人說的有理啊!咱們的這些田產又帶不走,怎麼說南遷就南遷呢!”
一些官員紛紛交頭接耳,議論吩咐……
“諸位!諸位!請安靜。”溫體仁向眾官員擺擺手說道:“明日,我們一同聯名上奏,堅決反對南遷。如何?”
“對!”
“對!”
“一同聯名!”
一些官員紛紛附和道。
前首輔陳演有些擔心,說道:“那咱們也不能以莊園,家資為由直接反對陛下南遷啊?那樣豈不是惹怒陛下。”
溫體仁笑呵呵的說道:“陳大人不必擔心,我已經想好了說辭。”
“溫大人有何高見?”前首輔陳演說道。
“當年明成祖立下祖訓,天子守國門!天子是不能棄京師而不顧的。”
“好!明日我們就以天子守國門這一條,力勸陛下放棄南遷之意。”首輔魏德藻說道。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