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做人不能忘本。
這就是郭先民為什麼有些氣憤。
這聽得謝博年提及了楊派一詞,他郭先民也就言道:“什麼楊派不楊派呀?只要咱們一心所向,都是為民,就成了!其它那些,管那麼多幹嘛呀?再說了,咱們倆擱這兒談論楊派,你謝博年好意思,我郭先民都不好意思呀!沒那臉談,知道麼?”
說著,郭先民又道:“就你謝博年想想,沒有楊派,能有我們倆的現在麼?就你謝博年和我郭先民,這都是存在問題的人,都是存在違紀違法行為的,這你我心裡都明白不是?要不是楊小川向青陽市市委那邊求情的話,能赦免我們倆麼?所以咱們不能忘了事情的根本!雖然他們都在談論楊派,但是我郭先民是堅決反對這一說法的!現在,在咱們青烏縣,沒有楊派這一說!只有縣紀委書記楊小川同志!所以這個問題,我希望你謝博年不要再提及了!”
這聽得郭先民態度如此明朗,他謝博年便道:“你說的我都明白,我也很感激楊小川同志,但是現在……這不事實都擺在眼前麼?就劉陽,之前只是一個司機,現在這不在他楊小川的操控下,劉陽都要擔任縣紀委副書記了麼?還有,新來的縣公安局局長王耀輝,這不都是他楊小川一手操控的麼?就他們……這不都是從陽熙縣過來的麼?所以很明顯,楊派已經在開始慢慢的形成了不是?”
又是聽得謝博年這麼的說著,咱們郭先民郭書記氣憤道:“要是這麼說的話,我郭先民也是楊派的人!”
忽聽郭先民如此之極端,將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了,他謝博年也是不知道該說啥是好了?
無奈之下,他謝博年也只好是眉頭緊皺的……
就此,郭先民也看出來了,這謝博年就是想挑起一點兒事端。
當然了,他郭先民的心裡也明白,謝博年這是在謀權,謀求話語權。
畢竟他謝博年好歹也是青烏縣縣委副書記、縣長不是?
所以他自然是擔心楊小川蓋過他謝博年。
由此,郭先民也就忍不住言道:“成了!就你謝博年心裡的那點兒算盤,我清楚著呢!你不就是擔心以後整個青烏縣就是楊小川說了算麼?但是咱們分工都很明確不是?楊小川也沒有越界不是?他一直都是隻在主抓他縣紀委那一塊不是?他也沒有越界來抓你的政務工作不是?所以你謝博年有什麼好擔心的呀?”
這聽得郭先民說得這麼直白了,他謝博年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似的,有些臉澀澀的……
接下來,他謝博年更是不知說些什麼是好了?
畢竟他謝博年與郭先民太熟悉了,所以郭先民早就瞭解了他。
就他謝博年的那點兒小算盤,郭先民是一清二楚的。
而且,郭先民也知道,就謝博年來說,也是比較固執的。
所以就以後,謝博年肯定挑事,肯定會想著法子與楊小川對著幹。
由此,他郭先民也是有些苦悶。
但現在事情還沒有發生,他郭先民也是不好說太多,只能是就此打壓一下。
至於以後……要是他謝博年真敢挑事的話,再說。
顯然,就他謝博年來說,畢竟是一縣之長嘛,那手底下也是有些小嘍囉的。
所以他在青烏縣的勢力,也是不可小覷的。
但就現在,他郭先民也是不好向楊小川透露什麼。
畢竟他身為縣委書記,整個青烏縣的大佬級人物,他也是不能輕易去搞那些小動作的,要不然的話,豈不是挑撥離間了麼?
要是他大佬都這樣,那麼青烏縣豈不是又是個亂局?
所以他郭先民所考慮的,還是得以大局為重。
所以他不能輕易的在楊小川面前說謝博年怎麼地怎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