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位高勢大,不過陰京常的作風似乎和楊逖大不相同。相較於黃彩蘭落入楊逖之手,他急色的連一天都不願等,當夜在船上就把黃彩蘭破了身子,夜夜與她纏綿;但另一邊的白欣玉,遭遇卻全不一樣,範婉香今早雖是幾天來頭一次見到她,卻也看得出來,白欣玉仍保著處子之軀,看來陰京常恐怕是準備慢慢來玩她吧?
正百無聊賴、想東想西地騎在馬上,反正這馬轡繩與楊逖的馬相系,功力又仍受藥力所制,她縱想要驅馬而逃,也逃不掉的,只能想著一些有的沒的東西打發時間,範婉香突地一驚,平日夜裡聽到的聲音,竟像已跟定了她一般,連現在大白天的,竟也在她耳邊響了起來,只那聲音在光天化日之下,四旁無人的原野當中聽到,竟格外有一種令人想入非非、心跳加速的意味。
回過頭來,範婉香顯得疲憊、沒多少血色的臉蛋兒陡地一紅,忙不迭地別開臉去,只覺滿臉發燒。雖只是一撇而已,卻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範婉香雖閉上了眼拚命想忘掉,但入眼雖只一瞬,所看到的那幅香豔景象,卻似牢牢地刻印在她芳心當中,竟是怎麼也揮不開了。範婉香本想策馬遠離,至少也避到遠一點去,但兩馬系得極近,她竟連想不聽他們的聲音都做不到啊!
“哎…都是…都是你壞…看…把婉香妹妹弄得多難堪…唔…討…討厭…”
黃彩蘭嬌甜的聲音,混在衣裳滑脫的窸窣聲中,格外有一種惹人心動的誘惑;尤其從黃彩蘭的聲音聽來,她竟不怎麼厭惡楊逖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的原野上便對她輕薄,只不想讓範婉香難堪罷了,而且連這堅持,彷彿都慢慢在楊逖的魔手下融化,“哎…別這麼…這麼大聲…婉香妹妹都聽到了…不好啦…”
“有什麼不好?”
親吻的聲音嘖嘖響起,在範婉香聽來彷彿近到像在耳邊,如雷轟電閃般直衝耳膜,範婉香雖極力想撇開那香豔的一眼,偏偏楊逖卻和她對著來幹,故意將黃彩蘭弄得嬌聲不休,光那聲音的挑逗,就似在提醒著範婉香,姐姐黃彩蘭現在正承受著什麼樣的輕薄,“遲早也要輪到她的,何況…嗯,好香…何況這幾天都沒寵你,彩蘭難道想等到回到家再幹嗎?”
“怎…唔…怎麼可能…”
原本對楊逖的魔手還有點掙扎,畢竟這可不是船裡的艙房,而是光天化日下的馬背上啊!即便黃彩蘭的矜持和嬌羞,已在夜夜不止的肉慾撻伐中崩潰殆盡,嬌軀的情慾本能已完全被他開發,從高潔的武林俠女墮落成任由楊逖擺佈的淫婦,但要她在妹子範婉香面前承歡,還在這隨時可能有其他人打擾的狀況下,黃彩蘭可沒那麼容易適應他的猛攻。
只是楊逖也是言之有理,夜夜歡好不休,偏在這幾天全曠著自己,誘發了火的黃彩蘭也著實有本能的需要,在楊逖的魔手來回愛撫之下,怎容得黃彩蘭拒絕呢?範婉香雖閉上了眼睛,但眼前竟然浮起了一幅畫,那是方才一撇之下的香豔景觀:楊逖懷中的黃彩蘭已軟了,釵橫鬢亂、玉面生霞不說,楊逖的手不知何時已滑入了她衣內,魔手在黃彩蘭乳上的戲玩,透過那薄薄的衣裳,每根指頭的動作,範婉香都看得清清楚楚,光看都不由得心旌盪漾,何況正承受著的黃彩蘭?
只聽得耳邊窸窣聲響,雖不願眼見,但那香豔纏綿景象,卻在範婉香的腦中繪得清清楚楚:此刻的黃彩蘭已是衣不蔽體,一邊美乳已彈出衣外,正柔順地任楊逖搓揉愛撫,口中一邊嬌喘呻吟,彷彿這揉搓弄得她極為美妙,連乳尖的蓓蕾都已硬挺,美如白玉中的一顆紅蒂;而楊逖並不滿足於此,他一手輕握著黃彩蘭的美乳,一手滑到她腰後,慢慢地解著黃彩蘭的裙帶,不一會兒黃彩蘭長裙已然鬆脫,夾在嬌軀和鞍轡之間,那渾圓挺翹的美臀,已若隱若現地暴露了出來。
“別…別把裙子弄掉了…”
軀體相貼,黃彩蘭那感覺不到楊逖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