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孃的絕對不阻攔。只求你不要生那個孽障的氣,好好的與他過日子。”
上輩子程婉瑜沒少聽平婆這麼說,可她哪裡聽的過去。每每不高興就要發一通脾氣,兩個老人疼惜自己不放在心上反而還要嫂子小姑別跟自己一般見識。
阮三娘與崔大的見面禮也稀鬆平常,簡簡單單的一根銀簪子。小叔也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二嫂,唯獨前世跟自己關係非常糟糕的小姑依舊對自己沒有好臉。
“哼!都說程家財大氣粗,怎麼給我的耳環這麼一點點?”崔西月撇撇嘴,看也不看的將那一對銀耳環丟到了身旁的茶几上。
“放肆!有你這麼跟你嫂子說話的麼?道歉!”平婆第一個站出來罵女兒,崔西月反瞪眼道:“我說錯了嗎?本來就是麼!”
“你們都怪二哥跑了,可你們知不知道二哥本來就跟大丫姐訂婚的。這個女人不要臉,搶了大丫姐的男人,還逼著曲叔賣了大丫姐。這樣的嫂子,你們巴結我可不願意要!”崔西月說著,抓起身旁的耳環就丟到了地上。隨後頭也不回的跑了,完全不害怕身後氣的跳腳的父母。
阮三娘連忙起身,走上前俯身撿起了被丟在地上的耳環。吹走了上面的塵土,笑著打圓場:“弟妹別跟小姑一般見識,她就是個小姑娘家。這耳環一會兒我給她送過去,你千萬別當真!”
崔大也跟著勸說,生怕程婉瑜受了委屈又跑回了孃家。
程婉瑜雖說心裡有準備,但還是十分的不爽。她雖然是做了對不起崔家的事兒,可她重生而回也不是來當受氣包的。她要報恩,也有報恩的法子。她是程婉瑜,那個驕傲的被人寵溺的程婉瑜。
面露不悅,程婉瑜冷眼掃了一眼阮三娘,過了半響才慢慢的點頭。隨後說自己身子不舒服,轉身就回了房間。
程婉瑜沒留下吃早飯,平婆氣的罰崔西月也不準吃早飯。這樣將就著過了一天,第二天開始繼續往日的生活。
崔家不能因為崔西敏的出走不過日子,這麼熱的天需要早早的起來下地幹活。長工們一大早要吃飯下地,家裡的女眷還要伺候蠶寶寶。不能因為崔西敏一個人,日子就不過了。
平婆是當家人,家裡面只僱了兩個婆子幫忙剪桑葉、收拾蠶沙。家裡面有女人,是不會再去花錢僱人來做家務的。
廚房裡的活就落在了阮三孃的身上,上一世程婉瑜是滴水不沾的。即便看見了已經駝背的平婆在打掃院子,她也會無動於衷的坐在屋子裡磕著瓜子且故意的將瓜子皮弄得滿地都是。
“小翠!”程婉瑜早早的從炕上爬起來,高聲喊了一嗓子。小翠一雙大腳蹬蹬蹬跑進屋,腿上力氣十足踩得地咣咣響。
“你去廚房幫**奶做飯!”這一世,程婉瑜倒也不會矯情的做牛做馬來報答。
走出院子,望了望天。現在是六月份,秋收之後表嬸就會來騙公婆。騙了公婆的預備給小叔的讀書的錢,騙了來年種子的錢,騙光了婆婆的私房錢。
程婉瑜報恩的方式,不是低下頭來必躬屈膝。她要給崔家指一條康莊大道,要想辦法與崔西敏劃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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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小姑
第七章
程婉瑜帶著人囂張的將曲家丫頭買了下來,這事兒看著挺誇張但是細想想也沒啥的。
畢竟人家是八抬大轎迎娶進門的正室,若是程婉瑜不花錢買人那曲家丫頭就是無媒苟合的下賤貨。怎麼看程婉瑜還算厚道一些,再看最近程婉瑜也沒有端著架子,村裡人也就不那麼嚼舌根了。
雖然如此,但鄉下人每天天剛亮就要趁著涼快下地幹活。中午回到家裡洗衣做飯,侍奉公婆,晚上還要縫縫補補。整個西涼河還有幾個像程婉瑜這樣的,天天遊手好閒還能讓婆婆寵著的?
至少在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