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與她吵了起來。雖然謝志安家的沒有參與,可也沒有說出一句公道話或者將二人拉開。
陳秉義家的將河道堵住,攔住了拐到高家田地的路。氣的高大嫂罷了幾攏她的韭菜,陳秉義家的就此就跟瘋了一樣。
連夜將高大嫂的莊稼,不分蔬菜還是幾顆長得稀稀拉拉的高粱盡數拔了過去。
高大嫂第二天發現的時候,氣的當場就暈了過去。唬的陳秉義家的躲了起來,任由她躺在地上暴曬。
之後還是謝家的老太太看不過去。讓謝志安家的背了高大嫂送回了家。並且讓她的孩子去敲隔壁的門,讓她們找大夫救人。
隨後陳家謝家的所有人,無論老人還是孩子全都搬到了山上去住。輪流的看著那點可憐巴巴的菜苗。生怕高大嫂醒過來一衝動放火燒個乾淨。
程婉瑜這邊得到訊息之後,派人找了大夫過來。高大嫂醒過來自然喊打喊殺。被董嬤嬤一番嚴詞給呵斥住了。
高大嫂自此就關進大門,誰家來敲門打水也不開門。有什麼事兒,就直接爬梯子跑到了石家,這邊小翠已經給她準備好了梯子,再也不會摔跟頭崴腳了。
大旱越來越嚴重,山上的那點水也沒了。陳秉義家的嚎啕大哭一場,也只能收拾東西灰溜溜的從山上下來。
每天與謝志安家的去巷子口的井裡挑水,也不好意思去高家或者是石家去。
到了七月十五這一天。陳秉義家的被黑豆跟二毛給抓了起來。
大晚上的敲鑼打鼓推推搡搡的扭送到三花衚衕,水井旁邊的那塊空地上。
此時許多人因為天熱還沒有回家睡覺,還有人為了看熱鬧光著膀子從家裡出來。
原來當天正是一年一度的‘鬼節’,白天有許多人去祭祖、上墳,或者在山上燒紙。陳秉義家的就起了歪心思,她想著每年這一天家家戶戶都早點歇息。
程婉瑜的菜園子裡,平日裡也就兩個毛頭小子跟幾條狗看著而已。偶爾有兩個小丫頭送飯,也不打緊。
她就想到了一個餿主意,三更半夜的時候她裝著女鬼的模樣去菜地裡。若是在偷菜的時候,別人抓住嚇唬一下也就完了。第二天兩個孩子一說。恐怕程婉瑜也只會認為是小孩子家家的眼睛乾淨見到了不該看見的。
可她膽子又小,不敢真的三更半夜過去。只能等到天黑的時候,悄悄地走了過去。甚至還帶著一套白衣服。準備不時之需。
可二毛跟黑豆是什麼人?自幼長在鄉下,墳圈子裡跑來跑去的孩子。拿新墳上的貢品吃,都是家常便飯了。
他們會怕這個?連想都沒想到那邊去。
要說陳秉義家的也真是點背,趁著天黑悄悄地走了過去。趕巧二毛正好在地裡面拉了一泡屎,剛提溜褲子一邊走一邊繫著腰帶。
這邊聽見狗汪汪的叫了兩聲,心裡就想著莫不是有什麼人過來了。剛好往前一走,慌亂中的陳秉義家的連忙拿出衣服披在臉上。
嘴巴里:“哦,哦,還我命來!”、一邊說一邊自己還打著哆嗦。二毛嚇了一跳也沒聽見她說什麼。
只知道這是一個偷菜的賊,要說最近這群人來的也太頻了一些。心中一怒。上前就踹了一腳。
好死不死的,陳秉義家的一屁股就做到了地上。剛好坐在了一泡熱乎乎新出爐的產自二毛的粑粑上面。
自己嗷一嗓子。將在另一邊吃著茴香豆的黑豆引了過來。
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屁股上熱乎乎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的時候,陳秉義家的兩隻胳膊還有一條大腿就被三條狗狠狠地咬住。
“啊!”一聲慘叫,響徹天空!
眾人捂著鼻子看著一身屎尿臭氣熏天的女人,身後該跟著三條嘶啞咧嘴的黑乎乎的大狼狗。不用猜,也知道她到底犯了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