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問題,大概就是固定裝置上需要作出一些改變。”
之前的裝置用來固定兔子是足夠了,但固定人的話,還是有些麻煩,安格斯看著地釘,正在想是否要加一段繩子之類的,大佬擺擺手:“不用那麼麻煩,需要他們站在什麼位置上,你把他們拉過去就好了,他們不會有任何的反抗或者動作影響你的實驗。”
安格斯訝然看過去,精神力先一步進入那些黑頭套之中,確定那些死刑犯的狀態,很好,都是被手術切除了額前葉,一個個不管是不是真正的死刑犯,現在肯定都是溫馴的傻子了。
“好吧。”
他沒有多問一句,而是指點著幾個保鏢把人安放到地釘所在的位置,最初就是為了人準備的,地釘為中心點作為標記,周圍兩步的距離就是人所能站的圈兒了,不出圈就不會影響實驗。
安格斯親自把父親帶到白兔所在的中心位置,告訴他站好不要動,臨到實驗的時候,安格斯的父親還有點兒不放心,汗溼的手抓住安格斯的胳膊,低聲說:“我的遺囑都立好了,要是我出事兒,所有的都給你哥哥,你什麼都別想得到!什麼支援都別想得到!”
——論父親掌權和兄弟掌權的異別。
安格斯哭笑不得,拉下他的手,輕聲說:“放鬆,不用緊張,很快就好,閉上眼,再睜開,我保證,你至少能夠多十年的壽命。”
“才十年嗎?”
還沒得隴就開始望蜀的安格斯父親很有些不滿足。
“至少。”
安格斯強調一句,他也不太確定具體能夠得到多少壽命延長,這方面的實驗資料太過缺乏了,到那一天,他是準備多用幾個死刑犯的,現在麼,也可以積攢一下實驗資料。
給幾個人增加了壽命會怎麼樣,反正又不是千年萬年,能有什麼影響,看看修仙界那些活得萬萬年的傢伙,想想動輒幾萬年壽命的龍族或精靈族,再想想可能長生不老的神族魔族,一個或者一群長生種,又能對世界產生多大的影響呢?
說到底,一個人不可能脫離社會而存在,就算是長生不老的人,也需要社會上其他人提供的各種便利服務,所以,又不可能讓世界崩潰,怎樣都不會給自己惹上多大的因果。
到了安格斯現在,考慮因果跟以前的觀念又不一樣了,儘可能少沾因果是一方面,但若是有必要的時候,比如說需要在這個世界試試成神,然後搶先得到某個神明覬覦的東西什麼的,也不是不可以先沾點兒因果,之後再想辦法消除就是了。
消除的方法也很簡單,如果成神成功,那麼凝聚神格,離開的時候隨便把神格給什麼人,還給這個世界的同時,也把神格相關的因果都交出去了,豈不乾淨?
有這樣的想法打底,安格斯都懶得問被父親帶來的需要延長壽命的人到底是做什麼的,以後又會不會做惡,反正都是別人的事兒。
站在門邊兒,那位大佬也站在這裡,顯然,他從安格斯父親的口中知道了很多的細節。
“這個實驗,完全是你設計的?”大佬很感興趣,安格斯的外表就像是一個虔誠的神父,然而他的這種實驗,可實在稱不上什麼虔誠,獻祭嗎?總是透著邪惡的味道。
“是的,我是受到了神明的感召。”安格斯如此宣稱著,沒有多費唇舌,衝著陣法中間的父親笑了一下,對方下意識也回了一個微笑,就是這個瞬間,那玄妙的,似乎從未存在又似乎存在過的光閃現,如同閃電的交錯,眨眼之間,面前,那幾個死刑犯就完全消失了蹤影,什麼都不存在了,只有中間的,安格斯的父親,還在那裡露出緊張的微笑。
很快,對方也發現了實驗成功的跡象,詢問地張了張嘴,安格斯笑著說:“好了,您可以出來了,感受一下,是不是有什麼不同?”
“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