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兩人再出去的時候,馮師兄就發現他師弟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能夠跟那些外國人交流了,令人驚恐的是,他師弟明明說的還是普通話,對方說的是本地話,兩個怎麼就交流無障礙了?
“師弟,你這是怎麼回事兒?不要告訴我他們都聽得懂普通話。”
同樣的一句話,自己說了沒反應,師弟說了有反應,這證明什麼?
洛曉星笑得含蓄,壓著馮師兄的好奇心就是不解釋,帶他去看了養小鬼的村莊,還探訪了一位大師,不許馮師兄買那裡的紀念品,帶著人回來之後才說:“師兄啊,我這裡有一門功法,你要不要學一學?”
“你這是對神秘學走火入魔了吧?”馮師兄是知道洛曉星的興趣所在的,幾篇論文都是神秘主義相關,不喜歡是不可能的,但喜歡了還弄出什麼功法來… …想到那種各說各話卻能交流無礙的神秘,一咬牙,“學,怎麼不學。”
要批判的話,也要先學了才能說話。
回國後,馮師兄感覺自己的三觀都遭到了洗禮,原來,這個世界並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比起馮師兄的激動,洛曉星就要平靜多了,一回國他就感覺到了那種壓制,精神力再無寸進,這是無神論的極端壓制。
這是被信仰鎖住的世界,所有的玄學都需要信仰為先,神明為導,精神力就像是不循規蹈矩的小偷,撬出了一條縫隙,繞開了攔路的神明,這條路能走多遠,能否匹敵神明,能否代替無神論走出一條不那麼極端的道路,洛曉星也無法斷言。
“多出一條路也是好的,也許,會有更好的思想引匯出更順暢更包容的通天大道。”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