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給她挖掉啊!”
“蠢貨,你要是再做這樣的事,咱們就一起死了!”
“也不一定啊,不是說現在死刑都是用子彈嗎?到時候讓那蠢貨自己死就好了。”
“不要啊,我可不想跟著陪葬!”
“萬一打飛了頭蓋骨,再長起來可就費功夫了,我可不想去吃那些垃圾補充營養。”
“不然呢?以形補形嘛!”
“這可真是個笑話,要是真的能夠補,我就先吃了你們,真是吵死了。”
“就不能找一個時間專門休息嗎?我真是受夠了!”
“他”已經吃了藥,安靜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的樣子像是一個沉睡的拿斯索斯,病床中,並不只有他一個,而當他閉上眼,之前還在私語的聲音都放輕了些,像是怕吵到了他一樣。
來往的護士更是放輕了腳步,讓本來就輕盈的步伐更加了些小心,似怕驚動這樣一位男神。
盼他不來,又盼他來,那份矛盾如鏡面倒影,照出了人性的醜惡。
外面安靜了,而裡面,不過是又一輪毫無休止的吵鬧,說話的人連個都不打,密聊都沒有,所有都在公共頻道之□□享,沒有聊天記錄,說過就算,前頭還和a說著話,後頭就已經開始回答b的問題了,不等說完,又聽到了c的話,順勢拐了心思,最後的最後,都不知道最開始是要說什麼了,話題已經完全無法把控。
莫名的吵鬧,莫名的喧囂,莫名地,一個人就頂了一個世界的聲音,間歇錯落,怕不是有幾百幾千人同時說話,因為距離遠近的關係,耳邊能夠收錄的聲音還是受到了一些限制,不至於讓人太過難受,可這種噪音程度,也真的超過了人類的正常閾值。
不過,天知道這個世界的人類還是不是正常,怎麼會有原主這樣的存在,真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