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因為火災事故差點兒被抓起來,一下子嚇破了膽,再不敢做什麼大買賣,重新又當回了廚子。
若是安安分分,憑著那一手能夠把豆腐切成菊花的好刀工,把家常菜做出家的味道的好廚藝,也不是不能繼續之前的日子,最多是還錢的時候苦了點兒,哪裡想到他借錢的時候也被人坑了,竟然是用房子做了抵押借了高利貸。
這種私人借貸的過程合法,都是經了正規手段中轉的,眼看著奮鬥了半輩子的房子頃刻間就成了別人的,王叔的老婆氣不過一下子喝農藥去了,剩下一個兒子也跟他離心,直接表示斷絕父子關係,不會幫他還債。
房子沒了,老婆沒了,剩下一個兒子有也跟沒有一樣去了外地,連個聯絡方式都沒給留,王叔當時差點兒就去跳樓。
還好還有兩個親戚朋友,給攔下來了,勸慰了一些,卻也沒有那麼多錢幫忙還,幫襯著也不過是讓他找到這裡租了房子,又找了地方繼續當廚子。
廚子的工資才有多少,還是在小飯館裡,那種小飯館,老闆兼廚子的也多了去了,並不會給什麼高工資,好處就是這邊兒夠偏僻,夠清淨,不會再有要債的過來騷擾。
據王叔說他以前是個胖子,後來經了那麼多事兒才瘦下來的,現在看著瘦得都不像是個廚子的體態了。用他的話說活著就是熬著,不知道有啥意思,但熬著就熬著吧。
這位王叔最擅長的無疑是廚藝了,於是,在他重新簽訂續約合同之後,原主就獲得了這項技藝。
原主沒多想,曲正軒卻不得不想一想,這其中其實還是有著條件在的,首先,這棟樓房的房主是原主,原來是口頭上說的,其實名字寫的是奶奶的,後來奶奶去世,走了房產繼承的手續,房主就成了原主。
其次,要籤合同,還要是正式的那種房屋租賃合同。
為了避免以後的糾紛,在這一塊兒,中介公司盡職盡責,權責義務都是寫明白的,對雙方都是個保護。
其他的限制條件,也許還有,也許沒有,需要慢慢摸索。
曲正軒很有種衝動直接讓所有的租戶都重新簽訂一下租房合同,看看最後能夠獲得幾項技藝,又都是些什麼。大部分租戶並不像王叔那樣容易對人說這些過往,好些都不知道具體是做什麼的。
這邊兒是老房子,附近沒什麼大型商圈兒,也不是什麼學區房,離市中心也有一段距離,來這裡租房子住的人多半都是外地來的,還有一些則是奮鬥期的單身青年,每天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經常都見不到面兒。
因為租客是透過中介公司來的,除了籤合同的時候會跟原主打個照面兒,其他時間,別看都在一棟樓裡住著,其實沒什麼必要的交集。
好多男女,在原主的記憶中都是勉強知道住在這裡的那種,根本沒辦法像說王叔的事情那般如數家珍。
而王叔的事,還是奶奶告訴原主的,比起原主這種不關心身邊兒事的,奶奶所操心的就多了,時不時還會說起誰誰誰可憐之類的,會跟原主八卦一下。
把那點兒記憶翻了翻,沒有太多有用的東西,倒是劇情中,東西不少。
改變,也就是從這個下午開始的。
碗筷收拾妥當之後,又換了件衣裳,按照劇情,下午的這個時候就會直接籤合同了,那人極爽快地租下了一層的那間房子,還直接給了一年的房租。
正想著,中介公司那邊兒的小趙就打電話過來了,這邊兒的事兒主要都是他負責的,從他還是一個小員工到現在的主管,也沒把這裡的任務交給別人,依舊是他來做。
“定下了?行,我這就下去。”
曲正軒換了鞋,拿上鑰匙,隨手帶上門就往樓下去,電梯很快到了一樓。
小趙已經等在門口,他身邊兒站著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