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侍畫回話,兩靨先浮起紅雲,一雙眼亮晶晶的,似含了萬種柔情,還算稚嫩的模樣因此也多了一抹醉人的風情。
一路上走得乾渴,顧不得喝一口水,侍畫言之鑿鑿地說:“可不就是麼,少爺一聽是姑娘要,一口就應了,還說姑娘想要什麼字只管說來,他自會好好寫了送來。”
意思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但是侍畫一轉述卻平添了幾許殷切熱情,正合了懷春少女的心思。
“青山,你最近怎麼回事?也不跟我們玩兒了?”
狗蛋第三次來叫青山未果的時候有些納悶了,再怎樣粗心大意,平日一起玩兒的小夥伴有了變化,也是能夠看出來的。
“可能是那日吹了風,頭疼。”青山沒什麼好藉口,他幾輩子沒吃過苦,也不忍心對自己下狠手,也就找不出失憶的藉口,索性隨便找個病症,躺在屋裡裝頭疼總不會有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