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你隱姓埋名是想要做什麼,但,你拋棄的身份成全了那個害我們的人,在這件事上,你欠我們的。”
李秋蘭看著陸鳴臉上的震驚轉為想要辯解的神色,忙止住了他,“別說你不知道什麼的,若不是你有心拋棄那個身份,我那個丈夫可沒那個腦子能夠冒充,當然,你們相似的臉也必然是讓他動了心的基礎。”
一個人想要冒充另一個人有多難?有的時候甚至都不必相似,只要在一個遠離原主的地方,打著原主的名號招搖過市,理直氣壯一些,再有身份證明,就能讓很多人信以為真。
不要說現在的通訊不發達,就是通訊發達的現代,冒充別人而做某些事情的人,難道少嗎?
“所以,兩個孩子,你養他們,就是補償了,也不是白養,我會給你一筆錢,還會告訴你一個你想要的訊息,你想好了,一個訊息。”
李秋蘭已經完全掌握了主動權,坦誠有的時候就是進攻,還是一記直球,無法被抗拒的那種,“你可以考慮三天,三天後,給我一個答案,不是拒絕的答案——辦成一件事很難,可要辦壞一件事,可就太容易了。”
□□的威脅。
意識到這一點,陸鳴心中很矛盾,又是利誘又是威逼,這樣熟悉的一套手段,簡直是… …
“我要考慮一下。”
陸鳴這樣說著,像是應承了。
“好啊。”李秋蘭欣然應下,回去的時候,特意說要去某處逛逛,在某家店鋪買了些東西,宛若真的妻子一樣,還給陸鳴定做了一件衣服,讓他明天去取。
陸鳴壓在嗓子眼兒的話,硬是又憋了回去,看著那老闆的神色都透著無奈,怎麼就知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