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讓雲兒進來,我們爺倆聊聊。”
“哦,”大平點頭道,“爺爺,您還記不記得,打傷你的人是什麼樣子?”
“當然記得,”老人道,“我記得一早上剛起來,就發現床頭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讓我到城外亂葬崗見面,我雖然老了,但好歹也是老江湖,讓人把紙條放到了床頭都沒有察覺,我心裡當然很不舒服,因此立即決定去會會對方。”
要換成我,肯定會把這張紙當成衛生紙用,這樣才能充分蔑視對方嘛,大平心裡想。
“於是我立即趕往亂葬崗,在那裡看見了兩個奇怪的人,”老人道,“有一個穿著全黑的雨衣,頭上還套著帽子,我看不清楚面目,但另一個,顯然就是封冬那小子。”
“黑雨衣?”大平道,“媽的,果然是真神的人。”
“你知道他們的底細?”老人問。
“不,我雖然和他們有衝突,但並不知道他們的詳情,當初我就是被他們打傷的,”大平道,“我懷疑他們是吃飽了撐的,到處亂搞事情,總之是一群無聊透頂的傢伙就對了。
“我當時愣了一下,因為你說過,封冬和雲兒在一起,但我並沒有看到雲兒,”老人道,“於是我就問他,雲兒在哪裡,但他好像不認識我一般,屁都不放一個。”
“他拋棄了雲兒,當然放不出屁了,”大平道,“那傢伙是神經病,追雲兒追得那麼用心,卻無緣無故掉頭就走,不知道想幹什麼。”
“我隱隱約約覺得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