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痊癒了,恢復了健康。基因藥治療好她的身體,讓她絕美的容顏再次綻放。愛麗絲蹦跳到唐絕身上,在他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然後開心的大笑,笑後她哭了!
如果唐絕早點出現在她的生命中,她的母親就不會離她而去。她沒有責怪唐絕,這個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付出,唐絕也沒有義務救她的母親。
愛麗絲在感嘆上帝對她太好,讓唐絕出現在她面前,拯救了她的生命。
愛麗絲的哭聲中,有對母親的想念,有對新生的感嘆。
……
愛麗絲抬頭,關掉手中的吸塵器,用生硬的中文說道:“唐,你扶來了!”。唐絕脫下白色的休閒鞋,把運動包放下,嘴裡說道:“愛麗絲,是‘回來了!’不是‘扶來了’,回,回,hui,回。”
愛麗絲漲紅著臉,喃喃念道:“hui,肥,hui,灰。”
唐絕沒有打擊愛麗絲,他穿上拖鞋,大聲表揚愛麗絲:“很好!愛麗絲,你很聰明。”
愛麗絲看著唐絕身上是乾淨的衣服,用法語問道:“唐,你已經洗完澡了?”
“嗯,比賽完,在比賽場的浴室洗的。”唐絕向愛麗絲走去。
唐絕看著眼前這絕美的人兒,覺得自己有些無恥。這樣絕美的人,怎麼能讓她香消玉殞啦。他在為自己救愛麗絲的目的,而感到羞愧。
想起剛才坎通納給他透過的電話,唐絕將那些愧疚的情緒藏在心底,露出白白的牙齒。他喜悅的說道:“愛麗絲,我明天就要到一隊報道了。我終於有機會參加法甲聯賽了!”
愛麗絲明亮的眼睛更加明亮,絕美的臉上有了喜悅。這些天他們生活在一起,她對唐絕的情況的非常瞭解。每天唐絕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看著他疲倦的眼睛,愛麗絲心裡有些難受。
“哦!上帝!唐,你終於完成自己的夢想了。”愛麗絲聲音中透著喜悅。
唐絕無恥的說道:“愛麗絲,我進入一隊,你總得表示一下。”
愛麗絲收起喜悅,疑惑的問道:“唐,我怎麼表示?”
唐絕指指自己的臉,愛麗絲笑著走過去,輕輕的在唐絕臉上一吻。溫潤的嘴唇貼在唐絕臉上的瞬間,唐絕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臉在發燙!
……
當晚睡在床上,唐絕粗略的計算了一下,自從八月二十日參見第一場比賽,到現在進入一隊。兩個月的時間,他打了有近四十場比賽。這絕對是一個恐怖的數字,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慄。
第二天下午三點,唐絕和薩克相約一起去一隊報道。在主教練辦公室,伊德·阿利洛齊克笑著一一與他們握手。伊德·阿利洛齊克五十多歲,上個賽季還在雷恩當主教練,他與格萊列關係不錯。
格萊列2000至2002年在里爾當主席,那時伊德·阿利洛齊克,在里爾隊當主教練。
伊德·阿利洛齊克示意兩位年輕球員坐下,不要緊張。他仔細的看著唐絕和薩克,薩克還是有些緊張,他拘謹的坐在沙發上。
伊德·阿利洛齊克笑著對著唐絕說道:“聽說你在青年聯賽有個外號,叫‘屠夫’。我很喜歡這個外號,那說明你很有殺傷力。”
唐絕沒有薩克那樣緊張。在第一次到巴黎聖日耳曼二隊訓練場,試訓時,坎通納與他見面後,就用眼神和氣勢考驗過他。伊德·阿利洛齊克眼神不銳利,身上也沒有強大的氣勢。唐絕此時心裡只有期盼、興奮。
唐絕露出白白的牙齒,微笑的回答道:“我離開球場已經三年,我對比賽充滿了渴望。所以每場比賽,我都十分認真的對待,每一場比賽,對我都很重要。用坎通納先生的話來說,那是要‘找回失去的三年’。”
伊德·阿利洛齊克點點頭說道:“我也從坎通納先生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