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小玄突然闖了進來。而他身後還跟著一位大夫。
“大夫,你看那人。”隨意的丟下一句話,小玄就來到了床邊。只一眼,那淚水就嘩啦的流了下來。
“主人……主人……”嘴裡還低聲喃著。要是他一直呆在主人身邊就好了。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
白茛冽看向元邪天的目光看向哭得起勁的小玄。沉聲道:“打盆清水來,我要為她清理傷口上的血跡。”
小玄本想不聽的,但是一櫥到他的眼神,立刻帶著淚花衝出門去。現在其他人都還沒有回來。這裡只有他們幾人。看其他人都在忙。也只有他能動。為了主人……他就當一回僕人吧。
而那個被他帶來的大夫,看到這樣的場面,楞了片刻之後才向躺在軟椅上的夜天賜走去。
小玄很快就回來了。水中的清水往床邊一放,就靜站在一邊,看著白茛冽為玄紫清理傷口。
血跡漸漸的被抹乾淨。雪白的肌膚上早已經被傷口被佔據了。看著這樣的背部,小玄怨恨的瞪了元邪天一眼,然後兩眼就如此水汪汪的看著玄紫昏睡的面容。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其他人都忘記了躺在軟椅上的夜天賜,直到那大夫走了過來。他們想起來還有另一位傷員。
“那人怎麼樣?”小玄看其他人都沒有開口詢問的意思。只好看著大夫問道。
大夫面色凝重的看了他一眼道:“傷得很重,手直接斷了,體內的經脈也有些錯亂了。雖然血及時制止住,但是情況並不樂觀。”
小玄根本不在乎他人的死活,但是聽到大夫這麼說,一直落淚的面容也開始有些難看了。不樂觀的意思是會死嗎?
“不過,你們之中誰武功高,為他整理下經脈。醒來後應該就沒有問題了。”他雖然是個大夫,但是對於這些學武者的病員還是有些經驗的。
小玄一聽,立刻上前。“吾來。”轉身就往夜天賜而去。其他人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大夫上前來到白茛冽身邊。將身上的藥箱往地上一放道:“這個大夫,不介意的話,用我這裡的……”話沒說完,白茛冽已經不客氣的從他的藥箱中拿出了他需要的東西了。
房間內又再度恢復了平靜。只有淡淡的呼吸聲。元邪天那雙血色雙眼從來就沒有從玄紫背後移開過。
誰都清楚,他也在自責。而且現在也不是說其他的時候。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幾乎所有人都快屏息時,白茛冽終於收手了,緩緩的站了起來對著所有人道:“你留下,其他人都出去。”這個你,自然指的是元邪天了。
而冷傲也在這時收回了雙手,他臉色已經發白了。但是心裡卻很清楚。而是玄紫出了什麼事,估計元邪天也……
所以他不管怎麼樣也要堅持。而大夫則整理了下藥箱。舉步出了門。站在門外等著人出來付給他出診費。
而冷傲也跟著出來。不遠處的小玄也收回了手掌。剛準備離開就被白茛冽叫住:“帶他出去。”要放哪裡就放哪裡。
小玄表情一變,有些不甘心的再度抱起夜天賜。將他帶到了隔壁的房間內。
看到人全離開了。白茛冽也跟著轉身往外而去,邊走邊道:“給她換身乾淨的衣物。醒來就沒事了。”他要去看看那小子。怎麼說也算是救了小紫。
元邪天沒有回答,白茛冽卻知道他聽見了。出了門之後就將門給關上了。
於是,整個房內只剩下了元邪天與玄紫二人。
等幫玄紫換好衣物之後,元邪天便靜靜守在她身邊。她沒有醒來。他就不吃不喝的等著。
他這個人不會說話,也說不了那些玄紫愛聽的甜言蜜語。所以只能夠安靜的守著。確定她還活著就夠了。
而這一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