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愛」。她好痛，越來越痛了，可是即便如此，為了那顆甜的糖，哪怕是墜入地獄又何妨？

水落無聲落著淚，彷彿撲火的飛蛾。

「一邊是愛，一邊是欲。」

風瀲也站在了和水落無聲一樣的地方，陪在她身邊的，唯有一個小將軍。

雖然這個小男孩根本不說話，只會討吃討喝。

風瀲看著兩個黑黢黢的路口，覺得即便站在這裡也沒辦法分辨，還不如直接進去試試，於是她憑著直覺走進了「愛」。

「傻子，你應該選欲。」

小將軍難得開口說了一句話，偏偏不是什麼好話。

不過風瀲也並不在意，嘴巴傲嬌的小男孩很常見，這種時候就應該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為什麼呢？」

小將軍果然樂於「教導」風瀲：「因為那邊全是金錢誘惑,對你來說根本沒用。」

「你這是在誇我視金錢如糞土嗎？」

不，我只是想讓你後悔沒有選擇那條簡單的路。

小將軍惡狠狠地說了一句：「我才沒有誇你。」

然後緊緊抿住自己的唇，彷彿蚌殼一般。

風瀲對小男孩突如其來的自尊心表示理解，她也沒打算繼續「趁勝追擊」，因為她的身邊出現了「風月一觴」。

「風瀲，好久不見。」風月一觴依舊是散漫的，又帶著些許溫柔的語調，那嗓音彷彿一個個小勾子一般，勾得人心動不已。

有那麼一瞬間，風瀲差點以為風月一觴真的復活了。

甚至都不單是以為，她已經完全相信眼前的人，就是風月一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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