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輔修了生物學、地球科學、化學……”

方啟還準備說下去，姬天賜卻打斷了他，“不，我說的是，你不要被現有的時間空間概念所束縛，就像你剛剛所說的，糾纏態的量子存在超距作用，這種關聯或許真的不存在於我們所能感知到的世界裡，就像人的思維和情感，它們也是一種力量，或許這種力量才是屬於量子糾纏的力量，才是開啟傳送門的鑰匙。”

姬天賜話一說完，這次輪到方啟如遭雷擊，他隱隱抓到了些什麼，卻無法表達出來，良久，他才回復了一句：“你說的很玄，但好像也有一定道理。你所謂的思維和情感的力量到底是指什麼？我能理解的思維是指大腦活動，依靠神經突觸和生物能實現，而情感來自於體內微量激素對大腦的刺激。”

“我說的並不是指這些，至於思維和情感的力量我也無法描述它，因為在這個時空裡我們看不到它，但它確實存在。你當我是在天方夜譚也好，但它們也有自己的名字，叫做‘靈力’與‘念力’。”

方啟點點頭，“我相信這種力的存在，只是沒想到會是兩種力。”

“它們同根不同源。”

“像是正負電荷？”

“差不多吧……”

“這種性質的力會帶來心靈感應？”方啟又問道。在他看來，很多雙胞胎在一定程度上也是糾纏態的量子。不少雙胞胎都有這樣的經歷：二人雖然身處異地，可是他們的情緒狀況卻常常很相似。

“差不多吧……”

姬天賜想到祭族建造雕像以溝通先人，而雕像中大多也有先人的舊物，附靈力於雕像上便可溝通先人，這是不是也正是建立了糾纏態的量子？但他無法向一位嚴謹的學者解釋這一切，他只能用“差不多吧”來回答。

方啟呆坐在椅子上一動也不動，但他眼中的閃爍著的光芒讓人相信他正在思考世紀難題。

姬天賜面對這樣一位學者有些心虛，似乎超凡界對“力量”的認識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大家不願刨根問底的去研究自身的特殊性，把一切不平凡都當作是天生的。

方啟就那樣一直呆坐著，姬天賜沒有再打擾他，直到何小龍端著一大盤燒烤過來，他仍是一幅“思考者”的模樣。

何小龍得意的將燒烤放在桌上，“來，大家吃，吃，吃，今天為麻衣未來燒烤，我特意洗了三遍手。誒！天賜，你也吃啊，別管他，我哥就是這樣。”

像方啟這麼專注的一個人，姬天賜還是頭一回見著，他忍不住用天通眼觀察起方啟。

但這一看，姬天賜又驚住了……

（方啟是一個很重要的角色，在第一部裡他戲份不多，但在本書的第二部裡他至關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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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方啟的天魂飛速運轉著，他的天魂‘質感’雖說和凡人一樣，但其運轉速度是姬天賜從未見過的，即使是在阿克瑞斯和祝之裕身上也沒見到過。

不僅天魂運轉飛快，就連他的地魂也比常人運轉的要快一些，姬天賜認為這是方啟的焦慮，焦慮著世界末日。

不經意間，姬天賜又用天通眼看到了何小龍。

“咦，這兩人怎不像是表兄弟。”

姬天賜發現何小龍與方啟沒有很相似的血脈，如果把所有九幽人看做是一個大家庭，那每個人之間的血脈都有相似之處，只是人口基數大了，時代久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