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融入自己的體內。
或許這才是南宮語侖的本性,她內心深處一直存在著異於常人的佔有慾,而平日裡,她只是將這佔有慾給隱藏住。
兩人正在“瘋狂”之際,姬天賜忽然偏過了腦袋,目光冷峻,在南宮語侖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
“你永遠無法得到我。”
這輕輕的一句話對南宮語侖來說,就像是在烈火上澆了一盆冷水。
她再次如遭電擊,目光呆滯的看著姬天賜慢慢離開自己的懷抱。
姬天賜轉身朝南宮烈走去,他走的很慢,地上的伏羲琴又緩緩飄起,飄到了南宮語侖身前。
南宮語侖依舊愣在原地,直到古琴飄到她身前,她才像大夢初醒般雙手托住了這琴。
她兩手輕輕一用力,這琴果然又向上抬起一分。
她對這琴也產生了一絲感應,古琴給她的感覺就像是姬天賜本人,她試著用念力操控著它。果然,古琴按照她的心意在空中來回飄動。
南宮烈眼中閃出了興奮的光芒,幾千年來,這神器終於能夠被完全掌控。南宮語侖本是c級超凡,但她藉助這神器也能發揮出b級實力,在往屆封神杯青年組賽事中,b級已經是最高等級。
而在最受人關注的自由賽中,是允許超凡使用各種武器的,能夠掌控神器本來也是自身實力的體現。
“我已經都按你所說的做了。”姬天賜站定在南宮烈的身前平靜的說道。
但南宮烈眼中仍有猜疑,“你之前說過,伏羲琴完全被你控制。我又如何知道,你不會在哪一天讓這琴又變得像以前一樣。”
姬天賜不屑的一笑,這笑容像是在告訴大家自己不屑於這樣去做。
“我也不想騙你,伏羲琴如同我的雙手,我想收回時的確可以隨時收回,但我既然決定給她使用,我也定不會反悔。”
“口說無憑,除非……”
“除非什麼?”姬天賜知道有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南宮烈這時從衣袖中套出一個草人,這草人還沒有一個巴掌大,像是由稻穀草隨意編織。
小人兒一掏出來,子鼠和華問神色都變得不太自然。
“滴一滴血在它上面。”
姬天賜目光一沉,他想到了九幽巫術,這原本是在故事書中才出現詛咒之法,沒想到真的存在。
“我若滴血後會怎樣?”
“這對我來說只是一個保障,你若滴血,這小人兒就成為了你,我若燒了它,你也就沒命了。放心吧,我也捨不得讓你死去,你若死了,神器也就死了。你能隨時收走神器,我把你的命壓在這兒,這樣才公平。”
“哈哈,公平?這也叫公平?”姬天賜心中悲憤,但他還是用一道靈氣劃破了自己的手指,滴下一滴血在那草人上。
他的血液一接觸到草人,草人上就產生了一道波紋,這波紋是紅色的,瞬間將著黃色的“稻穀草”又全染成了紅色。
南宮烈一隻手拿起草人,另一隻手輕輕對著它心臟位置一彈。
姬天賜忽然感到心臟收到重擊,他疼得彎下了腰,一口鮮血就要吐出來。
“呵呵,如此我便安心了。”
南宮烈收好草人,臉上顯出了笑意,而姬天賜心中怨氣更甚一分。
他大口喘息著,他也感覺到這小人兒和自己的命魂似乎連線在了一起,好一會兒這疼痛感才減輕。
這時,南宮玉侖又大聲對著姬天賜喊了一句。
“還有這塊七彩石頭我也要!”
姬天賜轉頭看向南宮語侖,眼中盡是輕蔑。
“呵呵,你果然愛的還是你自己,拿去!”
南宮語侖不敢和他對視,她看向女媧石,這石頭又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