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字,合作得很好的,那個圈圈,非常聽話地套入了竹筒。
“哇。”她真的跳起來了:“你太厲害了,套中了,中了。”
那小販將那白玉鐲取下來給她:“你家相公真不是一般的人物,一套,就全中了。”真是幸好,要是套了最值錢的去,就真是虧大了。
“太好了,你看,白玉鐲,手鐲耶。”她開心地笑著,就偈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一般。
這不過是很普通的白玉鐲,不值多少錢,也值得她那麼高興嗎?
他真是不懂她啊,嫵音,怎麼也跟公主聯不上。
那麼可愛,美麗,聰慧的女子,說她是一般人家的女子,還更像些,只是,偏偏她就是公主。
“嫵音喜歡嗎?”他著迷地看著她滿足地表情。
她淺笑,將那玉鐲收在腰間,手中的瓷娃娃給他:“給你。”
“我要這個來幹嘛?”他也笑了,原來,開心就是那麼容易。她是容易滿足的女子吧,上一刻,還心事重重一般,下一刻,就能樂開懷了。
她聳聳肩:“反正,我不管,給你就是給你。”笨蛋,大笨蛋,裴奉飛是個大笨蛋。
“好吧。”他似乎有些無奈,將那瓷娃娃塞在腰帶裡,卻是相當的滑稽。
嫵音看了就想笑,他搖頭:“你啊,怎麼那麼容易就開心呢?”一逗她,就笑了。不過,就是喜歡看她的笑顏,很美,很美,讓人很輕鬆。
浪漫得,似乎有些不像話,她和他應該驚恐的,竟然還在街上逛這個,看那個的。
盧先尋的地方很是隱密,是城外的一個平民戶裡,那裡是四合院。
幽朵兒是第一個衝出來的,沒有看到他拉著嫵音的手,而是直接就衝進他的懷裡:“裴奉飛,你為什麼這麼遲才回來,讓我擔心死了。”
他放開嫵音手,抱歉的眼神看著他。
不想讓她的身份曝露出來,那麼,就有些避開吧!這對她來說,總是好的。
他拉開幽朵兒:“哭什麼?不是回來了嗎?沒事了,盧先,盧先呢?”
“他啊,那個死東西,你知道嗎?他煮什麼東西給我吃,難吃死了。我讓他面壁思過去了。”她不停地抱怨著:“這鬼房子,為什麼我們要住在這裡,裴奉飛,我們回你的府裡去住嘛。”
裴奉飛搖頭:“朵兒,別任性,盧先是打仗的人,不是廚子,而且住在這裡很安全,越是平常的地方,越是安全。”
“我不要嘛,這裡,我睡都睡不著,髒死了。”她不悅地說著。
漂亮的眼睛,一直都亮亮地看著他。
裴奉飛蹙起眉:“莫非你想再讓人軟禁回宮裡。”有得住就不錯了,還嫌樂嫌西。
幽朵兒咬著唇:“你兇我嗎?我就知道,我爹爹不在了,你也這樣欺負我。”她看向一邊,卻看到了嫵音,眼睛瞪著她,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這不是人鐵丫頭嗎?什麼時候來的。”
敢情,這大小姐的眼睛只有裴奉飛,她和他一道進來的,也沒有看到她。
嫵音露出友好的笑:“我和將軍一起進來的。”
她像是抓到什麼一樣:“一起,裴奉飛,你們怎麼一起地來的,她是什麼身份啊,為什麼總是跟你扯在一起,她不是入宮去的嗎?連救我都沒有救到,這樣的丫頭,要來何用啊。”
嫵音訝然,真是服了裴奉飛,可以忍受這樣的大小姐,她沒有救到她,救起不救,那是看一個人的心,不救她是道理,救她是造恩。她真的不知道,為什麼一個人,可以這樣子,只怕是太子妃,也比不上這樣的女子,難怪,空有姿色,卻還是不得那三王子的心。
三王妃和她比起來,卻是要厲害多了。
“幽朵兒,怎麼可以這樣說話,你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