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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久沒和先生一起出行了?我們三個,當然是三個,還有閣主大人嘛,就一起悠悠的向南走了。一路間閣主總是被暗衛什麼的叫走一回,半會的,似乎有什麼大事情發生。我暗示了幾次,先生卻不理。說是,沒關係。有時候先生也挺任性的嘛,但閣主沒說什麼,我也不好開口,就任著先生一路走一路玩。好幾天才到了一處,先生說要住下了,然後就拉著我們去看瀑布。飛瀑嘛,又不是沒見過,宅子後面的寒潭上就是飛瀑嘛。先生看飛瀑是看不夠的,我猜。

這次真不同。壯觀,大氣恢弘,和以前的飛瀑比就是小溪對大河了。我看的呆了。先生不急著走,真住下了,每日裡就拉著我們去看飛瀑。每次看都驚心動魄,看了幾日我似有所得,那晚就忍不住去了。夜裡的飛瀑更為瑰麗,這永不停歇的氣勢啊,我揪了一根長草就開始舞劍。川流不息就是如此嗎?一時胸中如飛瀑般激流澎湃,這就是川流的第七層吧。扔了長草再一看,周圍被劍氣震得不輕,這柔柔軟軟的草也能化為尖利無比的寶劍,正是如飛瀑奔流下,柔軟如水亦能無敵。好,好,好。我大喝幾聲把胸中的蕩氣迴腸都喊了出來,想要喝酒,痛飲一番,嗯,不醉不歸。

一扭頭,先生。總是先生。我的先生好像總是在的。每次都護著我,縱著我。跑了過去,跪在他面前,想要說點感恩的話,又覺得無話可說。起來,先生拎我的衣領,不,不起來。然後就一扭身坐在地上,靠著抱了他的腿,銳兒要喝酒。

你唉。看我耍賴,他就沒轍了,那也得放開我才能給你拿酒去啊。

就不放開,捨不得放。這是我的先生,教了我那麼多的先生,一直在我身邊護著我,守著我的先生,怎麼就捨得放開了。

以後先生就沒法教你嘍。似是欣喜又遺憾的語氣。

什麼?沒法教我了?先生,這是?狠命的抱了他的腿,先生怎麼就不要我了?

胡說。被罵了。嘿嘿,不難過竟然。

說是,先生也只到了第七層而已。啊,這是和先生一樣了。我抬抬頭,有點煩惱的看了看,才不要呢,要先生一直教我。

拍了拍我的頭,起來吧,地上涼。習武之人怎麼會在乎這點涼呢,可不願意讓先生擔心,就不情願的起了。回去後真就弄了兩罈子好酒,又溜回到飛瀑邊上喝了。然後大醉。這次先生也沒薄責,而是直接把我扔進飛瀑裡醒酒了。看來先生是生氣了。嘿嘿。

告別了先生後,順便去查了那個有點棘手的案子。回來細細的研究了,看著是明煦公子的手法。可是,明煦公子成名是十幾年前的事情。此後一直沉寂了,傳聞說是已經被夜閣下了必殺令,那麼不死也是躲起來了。怎麼還會明目張膽的出來作案呢。且,我看以往明煦公子雖然手法酷烈,可卻不乏公正,不是濫殺之人,這是怎麼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於是就抱了案捲去找他們幾個。興許有點別的線索呢。和光一看,便沉了臉,狠狠的道,剮了。

嗯,同塵竟然也。。。

應該見過不少比這個還惡劣的案子吧,怎麼就這麼大反應,和光倒還說得過去,同塵為人一向穩重,這是什麼反應。

看那樣子如果兇手在眼前,和光真恨不得馬上動手了呢。我有點疑惑,開口說了那些個疑點,也不排除是其他人冒充的。

廢話!那還用說!

這麼肯定嗎,有什麼線索是我沒發現的嗎,我趕忙就又飛快的翻看卷宗。這時候解紛進來了,看了和光同塵一臉殺氣騰騰的樣子問了。

然後就看了看卷宗,也淡淡的說,冒牌貨,剮了。這是解紛氣極了的表現,可他們三個和明煦公子有關係嗎?這。。。我有點迷惑。這邊三人已經開始研究誰去的問題了,我就問了,你們就這麼確定不是明煦公子做的嗎?

誰?和光一聲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