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
一個在赤焰中慘叫連連,一個在地上呻吟不休,東方墨玄此時心頭並無快感,反而是愈發的憤怒和痛恨,目中厲芒爆閃,踏步上前,便欲直接結果了這二人。
“哐當!”
便在此刻,一聲巨響,器符堂的大門被人從外面生生震碎,碎屑紛飛、濺射,緊接著內堂的四名長老面帶殺氣,一步一頓進入器符堂,在其身後,赫然是顏良語、喬飛羽和孫厚德。
四名長老面挾寒霜,讓人為之生寒,踏足之音,宛如擂鼓,那聲音一下一下好似重重敲擊在東方墨玄心頭,頓時東方墨玄心頭氣血翻滾,心臟劇烈跳動,只數息功夫,東方墨玄便面色慘白,張口哇地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來,神情立時委頓下去,修為太過恐怖,東方墨玄竟然在這四人的足音震盪之下受了重傷。
“師父救我!”燕歌行在焰火中看見了來人,立刻發出了痛苦而悽慘地大叫。
“混賬!”當先一名長鬚黑麵老者抬手衝依舊包圍著燕歌行的熊熊火焰抬掌一揮,一股陰冷的罡風隨勢而出,熊熊火焰瞬即便消散得乾乾淨淨,到此刻燕歌行才從口中吐出一道黑煙,渾身上下被焰火燒得一派漆黑,狼狽不堪,但他的手中緊緊攥著一顆散發著濃烈寒氣的綠色珠子死也不撒手,正是那顆珠子散發的寒氣才保住了他一條小命,沒有被那赤焰符的火焰焚燬為灰燼。
“師父,你總算來了,不然你連徒兒的屍體都見不到了!”燕歌行張嘴噴出一口黑煙,對著出手的長鬚黑麵老者咧嘴艱難地說道:“他們,就是王陽亦老王八蛋和東方墨玄狗雜種他倆想要歌行和千鋒的命,不是顏師兄、飛羽和厚德替我們報信,我倆今天肯定得死在這兒,師父,他們簡直沒將內門弟子放在眼中,這是要造反那,殺了他們!”
四名內堂長老聞言立時個個面上挾著的憤怒之色更甚,一道道恐怖的無形威壓從四人身上散出,朝著東方墨玄和王陽亦逼壓過去。
“王陽亦,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內堂弟子下此毒手!”這四名長老正是燕歌行、鐵千鋒、喬飛羽和孫厚德的師父,此刻燕歌行和鐵千鋒的師父丘道行和葛冷寒見自己的弟子如此狼狽,頓時氣得七竅生煙,朝著王陽亦厲聲呵斥。
“內堂弟子也能被人隨意欺負,看來咱們青雲門的規矩要改一改了!”喬飛羽的師父姜峰嶽陰沉著臉對孫厚德的師父白梵道。
“姜師兄說的是,這王陽亦該打入失魂窟,至於這個小子嗎,一個廢物,直接滅殺了便是!”白梵面無表情,但語意中卻透出了濃烈的殺意。
“王陽亦,別以為你會煉製器符,手中掌有七品符器和符篆就有恃無恐,信不信老夫今天一指就能將你滅殺!”丘道行戟指王陽亦,陰沉沉地冷厲道:“將王陽亦抓起來,投進失魂窟慢慢折磨死,東方小雜種拖出山門直接砍了!”
“丘長老你能不能一指滅殺我,那得等到試過了我的符器、符篆後才能說!”王陽亦一聲冷笑,看著丘道行緩緩道:“我想知道你等身為內堂長老,不但縱容座下弟子肆意妄為,而且爾等還在其後為其撐腰,舉止有失體統,豈非是為長不尊!何以服眾,就不怕宗主降下雷霆之怒?”
“哼,巧言令色,出手打傷內堂弟子便是罪不可恕,縱使你能舌綻蓮花又如何,此番是不能輕饒了你!”白梵聞言,疾言厲色地喝罵道。
“別跟他們扯什麼閒篇兒,殺了再說,宗主不會為了一個小小外堂堂主和一個廢物弟子而遷怒於我等,到時候隨便一說也就過去了!”喬飛羽的師父姜峰嶽眉頭一皺緩緩道:“不然我等弟兄幾人的顏面擱哪兒去!”
“哈哈哈哈哈,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這東方墨玄的情形在青雲門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他如何能傷得了燕歌行、鐵千鋒這兩個內堂弟子?爾等如此惡意誣陷是不是想要告訴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