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膽子對家族做什麼,只要雲兒一死,許家應該無力再插手家族之事。’
想到霍雲兒的死,金髮男人深深嘆了口氣,往日裡沒有過多情緒只餘嚴肅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沒有人天生無情,除非生來腦子發育不正常。
想也不出來也就只能暫時擱置,他準備走出營帳,去吹吹風散散心。
“公爵大人!”他阻止了賬外親衛的行禮。
他與親衛們親如兄弟,這是真的。
因為對於日月帝國而言,這些年僅僅是練兵;對於他們這些駐守邊境的軍人而言,是真正生死存亡的戰爭。
所以必須認真對待這些戰場上生死相托之人。
走過營區,那些甲冑殘破不堪、刀劍坑坑窪窪的大頭兵們紛紛向他投以敬仰熱情的目光,他沒有什麼反應,依舊維持著那張嚴肅的臉。
因為無論是從身份上,還是從實際作用上,他真的看不上這些大頭兵,也不想與他們有什麼交集。
一群連武魂都沒有的人。
一群給日月帝國消耗炮彈都做不到的人。
日月帝國這些年流傳出的新說法很多,也對戰爭影響極大,比如爆炸既是藝術——換來的結果是日月魂導師軍團真只打魂導炮彈了,他們甚至不想與任何星羅人有任何的短兵相接;
再比如十萬頭豬抓三天抓不完,但十萬個人半天就可以——這句話戴浩高度贊同。
一顆魂導炸彈落在豬群裡,豬群慌亂之下還會有幾頭衝向敵人的;落在人群裡,他們只會扔下刀劍往後跑。
這就是給自家軍隊找麻煩,每次收攏潰兵都很麻煩,很浪費力氣的。
如果不是為了騙星羅城的軍費,他甚至想直接解散這群大頭兵了。
而因讓這群大頭兵不去打擾戰場的行為得到了個愛兵如子的名聲,只能說意外之喜。
當然,也不是所有名聲都是意外而來,守身如玉嚴於律己這些都是真的。
任何人來邊境蹲上幾年,都挑不出他任何錯來,都無法將他與當年星羅城的風流公爵聯絡在一起。
——邊境就算他想風流,也沒那個條件。
煩躁,越想越煩躁。
想不出預兆的是什麼,想不出心中莫名的危機感來自於何方。
轟轟轟!
天邊忽然有詭異的呼嘯聲響起。
他應聲抬頭,映入眼中之景令他驚駭欲絕。
——百餘顆流星越過了群山;
“集合!集合!”
——流星蹂躪了大地,喧鬧的營地陷入火海。
親衛們從火焰中聚集,沒有顧慮那些平日裡仰慕的目光。
他們很明白該做什麼。
抵抗防禦沒有用,也不能指望大頭兵們,只能以精銳的魂師部隊突襲敵人後方,突襲日月的城市,令敵人回援。
他們一直是那麼做的。
‘只是今天這彈藥密度,怎麼感覺有所不同?’所有人都隱隱有了種不妙的感覺。
“你們好啊,太子殿下想送給‘白虎軍神’一個禮物!”
有駭人的邪意,隨流星從天而降!
……
“日月帝國對星羅帝國發動戰爭,星羅帝國西境軍團大敗,白虎軍神戴浩重傷,丟失大半國土,幸得神佑星羅,繼位的陛下臨危受命,收回大部分國土。”
“同時對想趁火打劫的鬥靈帝國施以雷霆之擊,開疆拓土,可惜日月帝國從中作梗,只能休戰。”
遙遠的小城中,千劫看著剛剛拿到的資訊陷入了沉思。
星羅帝國在打天鬥帝國,一個擁有一統大陸實力,也想一統大陸的勢力在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