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放下了什麼,用神來稱呼那個與唐門關係匪淺的存在。
她整個人也似乎輕鬆了起來,“其次,海神冕下親口告訴我,只要你能夠加入唐門,我就能成為讓唐門重振榮光的門主,甚至能突破那一道界限——你知道的,作為藍銀草武魂,我的先天魂力其實並不高,如今的等級都是貝貝用各種丹藥幫我拉起來的,所以我肯定你有辦法。”
唐門一直以來在某種意義上都是憑藉所謂外物的宗門,用丹藥倒也不奇怪——也不止唐門,別看一個二個傳統魂師嚷嚷著不用外物,實際上嗑起藥來比誰都猛——所謂使用外物會導致魂力虛浮本身就是為了凸顯傳統魂師優越性而強行誕生出的一種說法。
魂力就在那兒,該是多少就是多少,並不存在什麼不嗑藥的魂力就比嗑藥的持久。
玄冥宗各種丹藥就是明證。
“神可提現不出唐門與那個雜種的親近,你應該用先祖。”千劫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唐雅,稱呼可是意味性很重的詞語,“至於方法嘛,世間一直都有,甚至從不是什麼秘密。”
唐雅呼吸一滯,短暫的愣神後,鞠了一躬走向了小院外。
提升武魂位階乃至小幅度改變武魂的方法當然一直都有——邪魂師並不是很在意天賦,只要有能夠修行的可能即可。
邪魂師們也從不遮掩這一點,這本身就是邪魂師的招生優勢之一。
日月帝國與聖靈教結盟,未必不是盯上了這個“勢力特性”的緣故——日月帝國內越來越多的魂導軍團,搞不好明德堂早已經把這個東西應用於實踐了。
千劫的目光一直隨著唐雅的背影消失在了隱隱措措的建築群中,只能說有些東西變了,有些東西沒變——也不知道另一個聖靈教聖女會不會依舊到位。
但這次估計不會有什麼“身不由己”“作為邪魂師的我殺的人不是我殺的人”之類的藉口了。
聖靈教也從來不是什麼史萊克人才培育基地,進去逛一圈出來的人基本都已經沒了人樣——包括龍逍遙,包括千劫自己。
“仇恨,真是個好東西啊,也難怪堂堂海神大祭司只能看著了。”心裡嘀咕了一句,千劫收回了目光。
想為唐門復仇,那可能有點難——鐵血門,什麼菜雞……
也就不怪唐雅為什麼用神稱呼某知名不具了,某知名不具的“唐門”和唐雅的唐門,至少在心理認知上不是一回事。
“仇恨確實是讓一個人進步好東西,但不能總是念叨著仇恨,不然仇人死完之後的空虛會讓你連仇恨是什麼都記不住。”精神之海中響起了蒼老的聲音,“這是為師的經驗之談,你需謹記。”
“老師,您醒了?”千劫瞬間將注意力拉回了精神之海中,蒼老的身影正一臉慈祥的看著他。
同時,冰帝用來撒歡的冰面已經消失不見,重新換成熟悉的圖書館——冰帝小姐的自我認知一向清晰。
“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自然是要醒的。”說著,伊萊克斯手中出現了一塊青綠色的金屬,只是如今那青綠色的光芒已經衰退了許多。
那是千劫從生命之湖帶回來的生靈之金。
“比起這些早就已經計劃好了的事,老夫現在更關心你是怎樣一個狀態。”緊接著,伊萊克斯話鋒一轉,帶著些許探究的目光。
“喏,鎖著呢,據說要在天下魂師前給我來個大審判什麼的?”千劫撇了撇嘴,同時在手上具現出了衣服鐐銬,又瞬間消失不見——帶鐐銬終究不是什麼令人愉悅的事,他又不是某塞拉斯,喜歡鏈子抽人。
他更喜歡絲線來著。
“審判?”聞言,伊萊克斯露出了詫異的神色,“按照你最初的設想,不是最多把你幽禁起來,或者在那個海神家族要將你帶走時,那些海神閣宿老們出來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