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見到方臉青年的舉動,楊景柔會心一笑。
悠揚琴聲戛然而止,方臉青年已走到撫琴少女的跟前,伸手按琴,居高臨下的說道:“不用彈琴了,我們少主請你去喝一杯。”
其餘酒客見此一幕,認出了方臉青年等人是真雲門弟子,更有人認出楊景柔的身份,都是默然,無人出言。
撫琴少女怯生生的說道:“我只撫琴奏樂,不陪酒的,請客官見諒。”
方臉青年眉毛揚了揚,冷哼道:“你也不瞧瞧我們是什麼人,我們少主請你喝酒,是你的榮幸,也敢推辭?”不容撫琴少女分說,手掌倏地探出,便是抓住了她的手腕。
少女柔弱,根本無法掙脫,被方臉青年強拉到了楊景柔的桌上。
“來!陪本少喝一杯。”楊景柔一把摟住了撫琴少女,手掌肆意遊走著,拿起酒杯就往少女櫻桃嘴唇上強灌了過去。
少女臉色通紅,神情無助,雙眸中已是瀰漫出了水霧。
“哼,真雲門的弟子,原來就這點出息,真是讓人失望。”
就在這時,忽然一道輕蔑、淡漠的冷哼聲響起,打斷了楊景柔等人的“雅興”。
“恩?”楊景柔鬆開了摟著少女的手掌,眸中閃現過一抹寒意。
“什麼人,竟然貶低我真雲門!”另外幾名真雲門弟子聞言大怒,紛紛循聲望去。
出言之人,正是那坐在視窗,一直默默觀察著楊景柔等人的黑袍少年。
對於真雲門弟子憤怒的目光,黑袍少年好像視若未見,仍是好整以暇的坐在桌旁,品了一口清茶,淡淡說道:“原本聽人說,真雲門是朱離郡城兩大勢力之一,底蘊深厚,實力強大,門中也是不乏青年才俊之輩。如今一見之下,原來都只是會調戲女子的繡花枕頭,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讓人不免失望。”
“狂妄!我倒要你有何本事,竟敢出言不遜?”
怒喝聲中,楊景柔忠實的擁躉者,那方臉青年一躍而出,唰的已是到了黑袍少年的跟前,五指箕張,氣流狂旋怒嘯,便是對著黑袍少年猛烈抓了出去!
這名方臉青年實力也已達到了武體八重,全力一擊,威勢非同小可。
然而,沒等這方臉青年箕張的五指探至半途,只見黑袍少年手掌一揮,眾人還沒清是怎麼回事,只覺眼前一花,一道身影便已迅速倒飛了出去,猶如斷線的風箏。
“嘩啦啦!”那道身影一路撞碎了數十張桌椅,狠狠撞在牆上,旋即軟軟的滑了下來,癱坐在地上,口中噗的噴出一股鮮血,臉色蒼白。
正是那前一刻還氣勢洶洶的方臉青年,一個回合間,就變得萎靡不堪。
如此意外的結果,令得酒樓裡眾人都是目瞪口呆。
“放肆!”
“竟敢傷我真雲門之人,不想活了!”
見此一幕,其餘真雲門弟子頓時驚怒交加,紛紛躍起,將黑袍少年圍了起來。
楊景柔也是緩緩站起,目光陰沉的望向黑袍少年。
“哼。”黑袍少年輕哼了一聲,彈了彈手指,目光掃過圍成一圈的真雲門弟子,淡淡說道:“怎麼,單打獨鬥不行,就想圍攻了嗎?這就是真雲門弟子的出息?來寒流通所說,多是虛言。”
“恩,你認識寒師兄?”楊景柔聞言,目光一閃,暫時阻止了真雲門弟子欲待發起的攻擊,望著黑袍少年,問道。
黑袍少年說道:“寒流通把你們真雲門吹得天花亂墜,現在來,似乎不過如此。”
楊景柔目光閃爍,“你是誰?”
黑袍少年望了楊景柔一眼,說道:“我的名字,恐怕還輪不到你來詢問。”
他言語之中展現出的傲氣,千百倍於楊景柔。似乎楊景柔這個真雲門少主的身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