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凝重的說道。
“是的,老師。”保羅恭敬的應道。
迦西亞在西斯教皇的挽留下留在了神殿過夜,保羅為他講述了當前的形式的同時,西斯教皇也將神殿守護騎士訓練顧問的頭銜扣到了他的頭上。
對迦西亞來說,看著這些守護騎士訓練,時而略加指點,是件很讓他緬懷過去的事情,不過那時候,被訓練的人是他自己,而指點他的人則是瀾。只是讓他有些驚奇的是,現在這些守護騎士的整體水平,比他當年要高的多。
保羅說這是那場瘟疫的功勞,瘟疫之後所有存活下來的武者層次忽然拔高,可是魔法師的水平卻整體降低。
當然新的位階體制也更為嚴格,過去的一套已經被全部放棄。迦西亞並不在意這些,一來現在的武者已經不需要將位階顯露在外了,二來以他現在的能力,有沒有位階都無所謂,反正真的打起來吃虧的人絕對不會是他。
倒是保羅告訴他的另一件事情讓他很放在心上,亡靈戰爭之後,大多數的神術,已經得不到回應了。即使是信仰最廣泛的光明神的神術,十次施展也有九次失敗。一切都預示著神祗的崩潰。
“如果光明神威諾死了,這個世界會怎麼樣呢?”迦西亞忽然思考起這個問題來了。
“會繼續運轉,”保羅笑了笑,很難想象這個年輕的紅衣主教會說出這樣的話,當然這個年輕是相對與坐上紅衣主教的位置的人而言的,“老師曾經說過,人心總是希望有個寄託的,即使沒有神祗,也可以有信仰,只是人們的祈禱不會再得到神祗的回應而已,不過自己的問題本就應該自己解決,為什麼要借他人之手呢。”
迦西亞忽然明白西斯教皇為什麼要選擇保羅了,那是一種覺悟,一種可以迎接一切變革,承擔任何後果的覺悟,正是因為年輕,才有闖蕩的資本,年紀大的人總是過於保守。
“問您一個問題可以嗎?”保羅很喜歡眼前這個年輕人。
“嗯?”迦西亞並不在意他問什麼,他前往那個虛無的位面修練的期間,性格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改變,除了比以往更穩重成熟、更明白事理之外,再沒有什麼別的變化了,畢竟沒有人可以影響他。
“您和老師認識多久了?不方便也可以不說。”保羅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這麼多年,他從來到神殿那一天起就待在教皇的身邊,卻未見過這個少年,雖然也知道當武技或者魔法修煉到一定的階段可以保持容貌長命百歲,卻從未親眼看見過,即便曾經來拜訪教皇的現在科特學院的兩個院長,也已經是邁向中年的模樣了,雖然不顯老,卻已經和青年沾不上邊了。
“我是在神殿長大的。”迦西亞笑了笑,表示自己並不介意回答這個問題,“亡靈戰爭之後,我的容貌就沒有改變過了,算起來也有六、七十年了吧。”
保羅的臉上有些難以置信,不過想起來教皇說過,他是瀾大祭祀的誓約騎士,算算也差不多。
迦西亞哈哈笑著,看到不遠處有個小腦袋鬼鬼祟祟的探出來,伸手一抓,就將那個小鬼拎在了手裡。
“麥哲小少爺!”保羅一驚,不過驚是因為迦西亞的這一手隔空取“人”。
“這就是亞里士那傢伙的小孫子?看來我應該去看望一下老朋友了。”迦西亞很感興趣的看著自己一放手,這個小傢伙就跑的老遠。
聽說迦西亞要離開,西斯教皇給了他一袋魔法礦石,“這是瀾當初留下的,他說金幣會貶值,這種東西卻會升值,你帶上吧。”
迦西亞想了一下,接過了礦石,他現在確實只有幾十個金幣,而且他對物價也很不瞭解,為了避免露宿街頭,他也就不再客氣了。
“新的命運在等著你,孩子。”西斯教皇說道。
“這是神的旨意嗎?”迦西亞問道,經歷過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