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麼太大不了的。
“好了,走吧。”聽到甘道夫的回報,薩魯曼就說了這麼幾個字,然後就帶頭騎上了馬,帶著走私販子們離開了村莊。
……土耳其人的反應的確不快,事情發生後,過了整整一天,土耳其人才發現事情有點不對,但是他們依舊沒想到會發生自家的警察被人家全殲了的事情,只是派了幾個人再到那邊去看看。而等那些人找過去的時候,發現這個村子裡的人居然已經跑了一大半,這才發現情況不對了。然後……然後又過了四五天,土耳其人的由警察和軍隊組成的討伐隊伍終於來到了小礦村。來的這麼晚,主要是警察部門不太敢自己來(萬一有遇到悍匪了怎麼辦?),而要動用軍隊,手續又格外的繁瑣。結果搞了幾天才把這些手續跑完。
不過正所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要是他們的效率再高那麼一點,提前個一兩天去,在小礦村裡估計一個人都抓不到,然而拖延了幾天之後,一些本來已經跑出去投親什麼的村民,發現沒出什麼事之後,又偷偷地跑了回來,結果被抓了個正著。
幾個村民被帶到了土耳其軍官哈坎的面前。
“賤種!”哈坎向地上吐了口唾沫,輕蔑地說。然後順手抽出了腰間的彎刀,將刀鋒在被押過來跪在他面前的一個亞美尼亞人的脖子上輕輕地晃悠著,“你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是吧?”
那個亞美尼亞人恐懼得渾身發抖,他用顫抖的聲音回答說:“大人……這真不關我們的事情……都是……都是那些匪徒……還有羅曼卡夫他們……大人……我們真的什麼都沒……”
“很好,我再問你,村子裡其他的人呢?”哈坎繼續問道。
“他們……他們都跑了……”
“他們跑到哪裡去了?”
“到別的村子裡躲起來了。”
“非常好,我很滿意!”哈坎像豺狼一樣的笑了起來,同時將壓在那人脖子上的刀抬了起來。
“多謝大人仁慈……”那個亞美尼亞人趕緊說。然而這句話只說了一半,就看見哈坎抬起的刀又帶著一抹寒光猛地劈了下來,直劈在這人的脖子上,將這個亞美尼亞人的腦袋直接砍了下來。掉下來的腦袋在地上滾出好幾米才停下來,鮮血噴得到處都是。
“啊!”其他的幾個亞美尼亞人驚呼了起來,還有一個小姑娘,看起來像是那個被砍死的人的女兒,她更是驚呼著想要衝上來。
“把他們全殺光!”哈坎一邊彎下腰用倒在地上的屍體身上的衣料擦拭刀上的血跡,一邊冷冷的說,“然後我們再到周圍的村子裡去——只有死了的亞美尼亞人才是好的亞美尼亞人!”
這時候,死者的女兒已經被幾個士兵按住了,有人問:“長官,這個女的什麼辦?”
“給你們玩玩,要是沒死,就賣掉。”哈坎回答說。
……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土耳其軍隊突然表現出了很高的效率,他們連續襲擊了附近的許多的亞美尼亞村落,將裡面的男人殺光,女人和財物搶光。同時土耳其的各種報紙上也不斷的刊出關於亞美尼亞人勾結俄國人,意圖造反的文章。於是,針對亞美尼亞人的攻擊和屠殺行動迅速的向整個的亞美尼亞人居住區擴散開來。亞美尼亞人聚居的村莊一座接一座的被夷為平地,同時那些居住在城市中的亞美尼亞人也立刻遭到了他們的鄰居們的攻擊。這些人高喊著“真主至大”“殺死異教徒”等口號,將那些居住在城市裡的亞美利亞人亂棍打死,或者是綁在柱子上用火燒死。而土耳其警察則站在一邊面帶微笑的看著這一些。
“咔嚓”,照相機快門輕輕地一響,盧卡斯將窗簾放了下來。他剛剛拍攝到了非常可怕的一張照片,一個暴徒,一隻手高舉著一把血淋淋的砍刀,一隻手提著一個才五六歲的孩子的頭,正在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