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有些目眩神迷了,她一直不曾有波動的內心,此時如同小鹿一般亂撞。
看著眼前這個美麗的青蓮,李寒衣有種無處下手了感覺,她害怕只要自己伸手,就會碰碎它。
“我李寒衣記住你了,三天後這個時間,這個地點,我再來問一劍!”
李寒衣轉身離去,她害怕在這裡繼續待下去,自己真的會因此而淪陷,此時李寒衣的內心已經開始亂了。
李寒衣前腳剛走,那朵青蓮後腳消散在空氣當中,彷彿不曾出現過……
離去的李寒衣,突然想起了昨天儒劍仙說的一句話,想必儒劍仙口中的那個少年郎,就是眼前的這個白衣少年吧?
李寒衣面具下面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除了這個白衣少年,在如今的這個雪月城當中,恐怕也沒別人能夠被儒劍仙那麼稱讚。
回到山頭,李寒衣拿下了臉上的面具,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山頭,在回憶剛才那一幕,如果有人在這裡的話,就會看到李寒衣臉頰之上泛起了紅霞。
只可惜如此美景,沒有人能夠消受……
“對了,忘記問他叫什麼了。”
李寒衣有些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如此可愛的一幕,又是稍縱即逝,沒有人能夠親眼目睹。
“算了,反正三天後還要問劍,到時候再問他就好了。”
“可是,他會遵守這個約定嗎?”
“萬一三天後他離開了怎麼辦?”
“哎呀,李寒衣你在想什麼呢?”
“感悟,快回憶這次問劍的感悟。”
此時的李白如同沒事人一般,獨自走在大街上,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李寒衣在後山已經心亂如麻。
由於劍閣之上距離很遠,沒有人目睹李白的真實面貌,而且大街上白衣少年很多,所以李白走在大街上,根本不會有人聯想到,這個走在他們中間的白衣少年,就是剛剛在劍閣之上,跟雪月劍仙李寒衣問劍的白衣少年。
經過今天這件事兒後,雪月城中颳起了一陣白衣風,只要出門隨處可見白衣男子。
李寒衣和李白兩人事了拂衣去,這可害苦了開設賭盤的司空長風。
司空長風坐在賭檔當中欲哭無淚,這算什麼事?
這究竟該算誰贏?
兩個比試之人都相安無事,這根本無法判定誰勝誰負,所以算平局?
貌似也不合適……頭疼……
李寒衣的月夕花晨是輔助青蓮,青蓮綻放聚攏花晨,最後兩個招式以一個新的形態出現,司空長風那裡見過這種事情?
無奈之下,司空長風只能是一臉失落的揮揮手,“把收到的錢退還給個人,這個盤口不做了,這場比試算了。”
“開設一個新的盤口,就賭三天後他們誰勝誰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