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靈頓反應最慢，疑惑道：

“見世面？”

貞德則連連點頭說道：

“對，去礦區！鎮裡沒意思。”

洛拉斯也不墨跡，交了一鎊六便士。

進入候車區，莉莉絲才小聲對著眾人解釋說道：

“布阿德拉的地下貿易相當發達，既然稱作冒險家的天堂，當然有眾多店鋪，現在還是白天，我們可以去私礦店鋪挑選一下晶石，等到了晚上，再帶你們見識一下鬼市。”

“鬼市！”

貞德活潑開朗，對於神秘學知識非常渴望。

蘇離看過不少書籍，對鬼市這個名詞不算陌生，他解釋道：

“提燈攤位，地下黑市的一種，裡面的東西摻雜著很多假貨，需要有一定的眼力才能看出來東西的好壞。”

蘇離轉頭問道：

“對待這種地下貿易，難道幾大教會就不管嗎？”

莉莉絲似乎來過布阿德拉很多次，介紹說道：

“這裡位於瓦雷利亞邊陲，比鄰奧維拉帝國，屬於幾大勢力交匯的灰色地帶，只要不是失控，收容，犯罪，正常的交易不會太過干涉，畢竟有水才能活魚。”

聽到莉莉絲的話，眾人對這次的布阿德拉之旅更加期待了。

六個人先後登上了兩輛纜車。

坐在後排，貞德拉著蘇離問道：

“教士閣下，能問您一些神秘學方面的問題嗎？我願意支付報酬。”

蘇離看向西蒙和貞德，想了想道：

“只要不涉及隱秘，不違反教會的條例，我可以酌情回答。”

貞德點點頭，摸出一張五鎊面值的紙幣遞給蘇離道：

“第一個問題，請問您是怎麼成為的非凡者？”

蘇離看著這位財大氣粗的小妞，嘆氣說道：

“如果我說，我不是自願的，你相信嗎？”

貞德愕然道：

“天生的？”

“確切的說，是被迫的。你還是換一種問法吧，很虧。而且，關於我的問題，大部分都涉及隱秘。”

蘇離的回答讓姐弟兩人頗為無語。

他們想要成為非凡者幾乎想的要發瘋，可別人倒好，不但不是自願的，而且相當神秘，連身份都不能吐露。

西蒙從善如流，替姐姐詢問道：

“換一種問法，請問怎麼才能成為非凡者？我指的是除了神眷和服用魔藥之外。”

蘇離想了一下，笑著說道：

“這個問題並不難，第一個是捲入神秘案件，並且遭受汙染，危及生命。如果你是一位虔誠的信徒，為了挽救你的生命，你所在的教會應該會嘗試給你相應的魔藥。”

“第二個就是加入邪教，他們很樂於收穫信徒，當然也不會在意你們的死活。”

貞德有些懊喪，說道：

“兩個答案，都很危險。”

蘇離點點頭，鄭重說道：

“成為非凡者，本身就是一件接近死亡的事情。”

貞德不意外，這樣的回答，她聽過很多遍了，於是接著詢問第二個問題：

“神明，真的會回應信徒嗎？”

蘇離肯定道：

“毫無疑問。”

作為黑夜女神的眷者，巨龍途徑的實際掌控者，他在這個問題上，十分有發言權。

西蒙和貞德對視一眼，驚喜道：

“有沒有一種辦法，能讓我們確切地收到神明的回應，只要不涉及邪神，不危及生命。我們願意支付……”

貞德想了想，比劃出三根手指說道：

“我願意出300鎊！”

還真是……問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