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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麼聯絡的,只是——郝大粗再一次從牢裡逃出去了,你知道嗎?”採/花大盜再次成功越獄,這樣做知縣的他感到壓力山大啊,臉被丫打的啪啪兒的疼。

“太好了太好了!”林福兒剛興奮起來就留意到自家夫君臭臭的臉色,只得訕訕地將準備鼓掌的倆巴掌拍了拍王詹的肩,“我是說,咳咳,你繼續,繼續。呵呵。”

王詹的面色陰沉沉的,只聽他幽怨地說道:“……這一次與前一次不同,他是被人救走的。”

“你的意思,那人是周紹桓?”林福兒敏感地皺起眉頭。

王詹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案,開始冷靜地為福兒分析起來:“現在還不確定。郝大粗曾有過逃獄的經歷,所以我派了不少人監視他,除了牢裡的小吏們。還有牢門口擺攤兒的……只是。他自己沒走成,卻被人救走了。賣茶葉蛋的老伯告訴我,郝大粗被人救走的前幾日。周紹桓曾經好幾次去過大牢。”

“難道——周紹桓他家女人也欠郝大粗人情來著?”要不周紹桓放著好好兒的縣丞不當,幹嘛要做這麼冒險的事情?

王詹撇撇嘴,還白了她一眼:“……你還不知道吧,沈未央也是被郝大粗抓過的女子。只是當時並不是在青陵縣。而是在她從江南老家來青陵縣的路上。”

“她也被抓過?!如此一來,按照你的分析。正因為周紹桓與郝大粗之間有隱秘的聯絡,所以當郝大粗在不知身份的情況下抓了他的小姨子沈未央後,又悄悄地把她放了?”林福兒咬著大拇指,這條線理著倒是挺順的。可就是……太順了,才更加讓人覺得無法相信。

“最奇怪的,是沈未央的反應——她的意識裡。似乎從未經歷過此事。”正是因為這詭異的一點,才讓王詹想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

“我也被抓過。可是我心理強大,外表看著也和沒事兒人似的啊。”林福兒針尖麥芒般地辯駁著。

對話時的辯駁,是思想的激烈碰撞,更有利於王詹抽絲剝繭尋找真相——她想幫他。

“不,不一樣。你就算再堅強,但你在心裡是有過這一段記憶的,你清楚地知道你被採/花賊抓過。可沈未央,她似乎根本就沒有這一段記憶,或者是,她被人刻意抹去了這段記憶。”採/花賊興風作浪,其實很多地方都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但被人刻意抹去記憶——出現了這一點,採/花賊的案子就不再是那麼簡單了。

“你找人試探過了嗎?會不會是她女孩子麵皮兒薄不好意思說呢?”畢竟被採花賊抓過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啊!

王詹垂下目光悠然自在地笑了笑,然後將自己得到的訊息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福兒——

“沈未央,老家在江南,原本也算是個殷實鄉紳人家的小姐,只是後來家道中落了,她一個人頂著家族的巨大壓力實在過不下去了,這才想到來投靠遠嫁外地的姐姐沈漪蘭。”

“在前來青陵縣的路上,在大禹縣小塘村客棧住過一宿,只這一宿便不見了蹤影,小二沒有得到銀子便拿了她的包袱抵償。奇怪的是,過了五六天沈未央又來到客棧借宿,據小二說,沈未央的態度,像是從未去過那客棧似的,直到她認出了自己的包袱,就以為店小二是賊,偷了她的包袱,還胡攪蠻纏把他告上公堂。”

“大禹縣知縣與我是舊識,我查案的時候曾飛鴿傳書傳話給他,他覺著此事很是蹊蹺,便來信告訴了我。”

“她會不會是沒有錢還想拿回自己的包袱,又礙於面子,所以才裝出來的呢?”林福兒繼續狡辯。

她還記得曾璧竊玉一案,沈未央的那塊玉佩她沒怎麼看過,只記得那玉佩的穗子都是掉色的,估計玉佩就算不是假的也算不得什麼上等貨色——那這沈未央也並不像她表面看著那般闊綽啊。

“你別忘了她是個姑娘家,要嫁人的,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