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不同意讓我重回宗族!媽的,他們當我是好欺負的?!惹惱了我,叫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春瑛想了想,道:“當年革你出門的決定是他們下的,要他們改主意,的確不容易。
就算把所有責任都歸在以前的族長頭上,他們不配合也是沒用n那幾位是不是有什麼條件?知道你如今發達了,就想趁機得些好處?”
胡飛冷笑:“有什麼條件?他們不過是想讓人看看,就算我發達了,也要聽他們的話!他們不點頭,我就仍舊是孤魂野鬼!”
春瑛皺皺眉,忽然笑了:“你可有跟他們說起,你昨兒才到溫郡王府陪王爺說了一天的話?”
胡飛愣了愣,若有所思:“他們早就知道我跟義父有關係了……”
“興許一個宗室王爺份量還不算重。
如今的宗室掌權的也少。”春瑛抿了抿鬢髮,“那你透露一下,跟宮裡的關係好了。胡家曾經是皇商,他們也該知道宮裡的靠山有多重要吧?”
胡飛心中一動:“是了,我回京後還沒見過胡內監呢!只走到司禮監打了聲招呼而已。”
春瑛瞟他一眼:“也是你笨!對付那種人,何必太厚道?儘管借權貴的面子打過去,若他們仍舊不為所動,我倒服氣了。如果他們是那種有心攀附的,你也可以趁機震懾一下,免得將來回到族裡,他們會踩到你頭上來!”
胡飛笑了,把手伸過桌子去握春瑛的手:“好娘子,你真真是我的賢內助!”
春瑛輕拍一下他的手,縮回手來,嗔道:“我看你是一時在氣頭上,才會連這麼簡單的法子也想不起來!胡氏族中那些人,雖然早就聽說你發達了,但你究竟怎麼個威風法,他們還沒有直觀的認識。畢竟是長輩,你就拿點孝心出來,給他們一個明白好了。”
胡飛微笑著點頭:“說得不錯。我既然今非昔比,又何必錦衣夜行?!他們當我還是當年只能任人魚肉的小庶子麼?!”
春瑛低頭道:“如果他們還是軟硬不吃,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移的,也讓人佩服。咱們的目的是為了讓娘能進胡家祖墳,只要說服族長,這事應該不成問題。至於別的……”頓了頓,“宗哥兒那孩子的事,你聽墨涵說過了麼?”
胡飛的神情忽然變得有些微妙:“對這個孩子,我實在不知該怎麼對待……我深恨他父親,又埋怨他母親當年不曾為我娘和我說過一句情,但想到他們也是可憐人,便狠不下心來,實在是……”他有些為難地嘆了口氣,抬頭道:“三年前我隨使團進京面聖時,聽族裡的人說,他在四老太爺處過活,胡鵬離京時,壓根兒就沒知會他一聲,加上四老太爺被胡鵬的債主纏上,損失了不少銀子,因此他的日子有些難過,但總的說來還算吃穿不愁,因此我就沒多理會。方才聽了墨涵來報,我也是吃了一驚,私下問了族長,才知道原來四老太爺前年過世後,四房的人就把宗哥兒當成是奴僕似的作踐,那孩子受不過,逃了出去,四房的人生怕別人說他們閒話,就報說將孩子送到外地求學去了。胡氏族中也沒人多問一句。沒想到他原來是去了阿繁那裡。”
春瑛道:“我瞧阿繁對他又打又罵的,但能堅持不讓他賣身為奴,倒還不算太過分,也就沒跟她計較。只是這孩子的事該如何處理,你可有想法?”
胡飛皺眉,春瑛勸道:“我倒有個主意,只是不知道你怎麼想?”胡飛忙問:“你快說!”
“胡家那些老頭子,不是說你爹的嫡傳血脈不能斷,因此不能革胡鵬出宗譜嗎?”
胡飛似乎有些明白了:“你是說……”
“宗哥兒可是你爹的嫡長孫!由他承繼你爹這一支就好!至於胡鵬那種人,活該被革出胡氏一族!他們說沒有證據證明當年他犯了錯,那就把他勾結叛黨的事拿出來說!有了這麼個罪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