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收拾的還挺乾淨。”
回到婁公館後,婁秀打量了一圈,發現連地都拖的乾乾淨淨後笑著說道。
不過她愛乾淨,還是準備去拿帕子再擦一遍,做做清潔。
不是嫌這些侄兒媳婦,即便在青衣島,孩子們洗過的碗筷,她也會再清一遍。
聶雨呵呵道:“做晚輩的,怎麼也得講究一點。這幾天大嫂子她們快忍不了了,我看這些媳婦再看幾天劇,大嫂子就該沒收錄影機了。”
婁曉娥哈哈一笑,道:“也不能怪李茵她們,以前都沒怎麼看過電視。突然出現了這個,可不跟著了魔一樣?再說李坤他們四處訪友會同學,她們在京城又沒朋友……過兩天帶她們去逛王府井。”
聶雨自無不可。
李源幫婁秀做事,蹲下面擦地,聶雨還取笑:“你雪老婆最珍貴,登一次門兒,你還蹲那擦地板。”
婁秀都看不下去了,批評道:“你不做事,還批評做事的?”
聶雨對上誰都能懟兩句,獨對上婁秀不行。
沒法子,家裡的孩子都是人家一手帶大的,包括李晴。
再沒心沒肺,她一個當孃的也不能恩將仇報吧?
雙手合十拜了拜道:“得得得,算我口誤,成不成?”並趕緊轉開話題道:“剛那小媳婦挺風流啊。”
婁曉娥哈哈大笑,婁秀也忍俊不禁道:“伱還能看得出來這個?”
聶雨撇嘴道:“瞧她看源子那眼神,鉤子勾魂兒似的!源子,你當年和她……”
李源一臉坦蕩道:“娥子知道,當時我把她家拾掇的多慘。”
話音剛落,婁曉娥就“鵝鵝鵝”的笑個不停。
聶雨半躺在沙發上,見狀忙追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婁曉娥就一邊笑,一邊講了幾個名場面,結果聶雨就在沙發上笑的打起滾兒來。
婁秀也笑的厲害,說道:“我也記得一回,好像是賈家那個人把你的哥們兒打死了……”
聶雨嚇了一跳,“啊”了聲,婁秀忙道:“沒真死,他們合起來逗賈家那人呢,源子安排了好多人,又是把門兒的,又是防止逃跑的,還安排了賈家小子,說不行就讓他去報警,大義滅親,跟唱大戲一樣,好熱鬧。我還是頭一回見識到四合院的熱鬧。”
聶雨急的追問道:“最後呢,最後呢?”
李源笑道:“讓賈家賠了五百塊錢。”
聶雨驚笑道:“我的天吶!那個時候,五百塊可不是小數吧?”
李源點點頭,笑道:“哪能真要啊,後來和賈大媽商議,她讓我扎一回針,就還她五毛。我當時跟師爺學《甲乙針經》的針法,需要大量練習。嘿,賈大媽每天扎針都跟上刑場一樣。後來撐不住了,叫上她兒媳婦一起。”
婁曉娥笑吟吟的看了李源一眼,倒沒說什麼。
聶雨無語完了,道:“都扎哪呀?”
李源理直氣壯道:“紮腳啊!之前就扎過,娥子也知道。”
聶雨看向婁曉娥,婁曉娥點頭笑道:“是。源子還總嫌她腳臭,她快氣死了。不過這人估計是有些喜歡源子,怎麼說她都不真氣。那個院兒裡還有一個姓何的,住北屋,眼睛總是瞄這個秦淮茹,笑死人。”
聶雨不明白:“這個姓秦的不已經結婚了麼,姓何的總瞄?那多噁心啊!”
李源笑道:“是有些不大對,不過不是覬覦的瞄,就是單純的心裡喜歡這人,倒不一定想要得到,比較純潔的喜歡。”
婁曉娥樂道:“比秦淮茹喜歡你純潔的多吧?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小寡婦可比陳雪茹迷你迷多了!”
李源笑呵呵道:“迷我的人多了去了,我有什麼法子?不過這個秦淮茹和別的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