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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到土崩瓦解的結局,因為年輕的男子很容易就因為出現在他們生命中的女人而拋棄他。他們只能和安徒生維持短暫的敏感關係,然後便因為訂婚和結婚而消失在這段友誼之外,留下的是這個單身漢的嫉妒、痛苦和永恆的孤獨。

相較於女性,難道安徒生更加偏愛男性的靈魂嗎?或者,倒不如說這種選擇只是為了逃避他本能的性慾衝動,從而將他的幻想之愛永遠維繫在精神的鋼索上?

時至今日,安徒生是否同性戀這個問題的答案,已變得不那麼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終生保持童貞的人,在他的私生活中始終狂熱地追尋著一種柏拉圖式的精神之愛,並且把他的種種情感都煞費苦心地編織在文學作品中。1836年之後,他的作品開始觸及心靈深處那個與性別有關的的世界。透過《即興詩人》《奧?特》及《只是一個提琴手》這三部小說,安徒生探詢著“男人”和“女人”這種概念到底意味著什麼。在《只是一個提琴手》中,安徒生更是把一個雌雄同體的人物推到讀者的面前,試圖表達出一種存在於男女之間的互補狀態,而歌舞劇《相遇和分離》也描寫了他對於愛情和性別在深層次存在的分離感。

金星、火星和海王星所構築的大三角,傳遞出的不僅是安徒生心靈深處的脆弱和譫妄,同時還有一種奇異的強大、穩定與和諧,如同硬幣的兩面。或許,唯有他的後輩、哲學家索倫?克爾愷郭爾對他的描述是恰當的,他將安徒生定義為“奇異的澤蛙”,一種稀有而矛盾、荒謬而令人不可思議的生物,其含義就如同雌雄同體的花。以今天的眼光來看,這位19世紀的漫遊者,對於人類精神意識邊界的摸索,已遠遠超過了他的同時代人的理解力和接納程度。

反諷的是,安徒生在最後的自傳中卻如此自陳:“我整個一生中,無論是光明的日子,還是黑暗的日子,其結果都是美好的……我覺得我是個走運的孩子,幾乎人人都對我充滿了愛並且以赤誠相待,使我很少喪失對人性的信心。”這,大概是這位海王星人對自己所訴說的最後一個美麗的“謊言”,儘管並不是唯一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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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believe當中也有一個lie

文/鯉編輯部

我們都說過很多很多的謊言,多到說謊大概也已經成為自己所不知曉的習慣。有時候我們說謊是在自欺,拖延時間或者躲避責任,獲取安慰,最後忘記自己的面目。有時候我們說謊是在欺人,不讓他人看到自己的悲慟,快樂,暗角,死穴,把真實的成份藏起來,並非都出於一顆陰暗晦澀的心,或許是出於愛和浪漫,也可以是痛和忍耐。這麼說來,欺人大概要比自欺更多些人情冷暖,也更多些殘酷。

而這個世界因為承載了太多的謊話,或許也終究會變成一場比《楚門的世界》更龐大的真人秀,工作,夢想,寵物,圖書館裡暗送秋波的女孩,流浪漢,新聞,股票都是假的,都是一場佈景而已。有一天當楚門想要離開這個世界,他所坐的船就突然撞破了背景,撞在了假的藍天白雲上,於是導演說:外面的世界和這裡一樣有謊言有欺詐,不同的是,這裡是為你而設的世界。

那麼你真的想要離開這個世界了麼?

這話多麼怵目驚心,這讓我們在自己說著謊話的同時,也想摸摸身邊的藍天白雲,是否都是真實。可是我們難道就真的有勇氣回到一個正直的,沒有謊言的世界裡面去,最後的結果也無非是被真相磕破頭後,又逃回到謊言的庇護裡,至少謊言描述出來的世界更美好些,更簡單些,有時候我們可以躲避與此,有時候我們則可以虛構出另一個人生。

其實一切都不那麼重要,因為那個沒有謊言的世界,對於我們來說,大概只是一個美妙的猜想。

但是我又覺得那些謊話總有一天會成真的,只要我再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