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確定你的槍拉開了保險嗎?”
李雷愣了一下,他還不知道槍是要拉開保險才能開槍的呢,之前老大戴維斯將槍扔給他,他還以為只要扣動扳機就能開槍呢,現在被對方這麼一提醒,他頓時好奇的問道:“保險……保險怎麼開?”
“唉……這都不會,你真是太遜了!”蒙面的男子說著將自己的槍夾到腋下,然後朝著大衛說道,“來……把你的槍給我,我幫你開啟!”
“哦。”大衛懵懂的將槍遞給了對方。
李歡微微扯了一下蒙面的面罩,讓眼睛處的視野變好了一些,然後看了一眼大衛遞過來的槍嘆道:“你的槍保險是開的啊!”
“是嗎?”大衛愣了一下,然後笑著道,“那就還給我吧!”
“好!”
這個字卻是用華夏語說出來的,大衛似乎意識到了李歡的語音不對,微微皺眉還沒來得及抬頭,李歡已經陡然間一掌斜斜的切過去砍在了大衛的頸上動脈處。大衛連悶哼都沒發出來,頓時軟軟的栽倒下去!李歡扶住了他的身子讓他靠在旅館外圍地牆壁上,然後將對方的彈匣卸下來,微微用力一扭,精鋼製成的槍管頓時彎成了一個“L”形。
做完這一切,李歡繼續淡定的朝著下一個方向摸了過去。
從東南角到西南角,李歡在十分鐘時間撂倒了七八個人,直到在西南角的時候意外的遇到了四個因為膽小而偷偷聚在一起行動的人時,轉折才驀地發生。
在李歡剛現身拍向一個肩膀的時候,對方便嚇得驚撥出聲,而其餘在一起的三人頓時間同時調轉槍口指向了李歡,在大喝聲中,西北角的戴維斯受到震動,透過麥詢問著發生了什麼事,然而卻沒有收到太多的回應,在震驚之下,西南角這邊的四人瞬間意識到了意外。
而李歡則則毫無徵兆的暴然而起,手上反握著一把開了鋒的匕首朝著當先一人的喉嚨處切了過去,他的動作極快,在第一人喉嚨爆開一片血瀑的時候,他的膝蓋已經重重的頂在了第二名大漢的腹部……
在一瞬間的時間內,李歡的揮舞著匕首切刺,膝頂與拳影一起壓了出去,藏在西南角的四人幾乎是在一瞬間被他撂倒,但就在最後一人仰面倒下去的時候,戴維斯帶著其餘的所有人從其他的方向已經包抄了過來。
槍聲在一剎那間響起,子彈密集的打在李歡原先所在方位的牆壁處,火星濺起的亮光之中,戴維斯倒吸一口冷氣的看見了正拼命捂著自己噴血的喉嚨的一名小弟,而其餘的三人已經被自己這邊的子彈射成了篩子,唯獨沒有看到對方的身影。
恐慌的情緒一瞬間蔓延開來,戴維斯呼喊著所有人一起行動,他藏在隊伍的中間朝著相反的方向一路追了下去,而李歡藏在轉角處的身影也終於無所遁形,旅館的周圍是開闊地帶,一圈小小的木製柵欄內只種了一些不高的盆栽,所以他衝出去的瞬間,手上託著的兩盆盆栽幾乎是同時砸在了當先兩人的臉上,瓷盆碎開的瞬間,泥土和著對方的鮮血和腦漿一同迸濺開來。
在對方的槍聲響起的同時,李歡已經虎入羊群一般狠狠的將匕首的鋒芒行雲流水般的劃了出去,匕首亂舞當中,對方的槍械反而失去了作用,尤其是在昏暗的環境下,戴維斯這邊的人壓根捕捉不到李歡鬼魅般的身影,身為領隊的戴維斯是在李歡迎面一刀刺過來的時候才陡然感受到了這股森冷的殺機,下意識的用槍托格擋了一下,翻身便退入了身後的人群當中,同時發出著狂暴的呼喝聲。
然而哪怕戴維斯已經指明瞭李歡的到來,但眾人依舊是無法做到在黑暗之中行動自如,有些人乾脆是不管不顧的胡亂開槍,一邊藉著子彈迸濺的微弱光點撤退,任憑戴維斯如何大呼小叫也止不住這邊的頹敗!
以戴維斯的閱歷來看,他從不認為冷兵器能夠強過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