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完了完了,這個男人可是種豬哦,惹惱了他……不會……強姦兩個字蹦進了滿兒的腦海。
雙眸凌厲狠絕,浩子野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壓抑心中的憤怒,俊臉慢慢的靠近在自己身下不停發抖的女人,他冷冷的眯起來那美麗卻多情的丹鳳眼,然後眸光怪異地盯住蘇艾兒好久,悄然地,殘佞、狠絕的目光中突然染上一抹冷漠與玩味,唇畔是令人驚懼的陰鶩微笑,那張俊絕的俏臉更是散發出一股邪魅的氣息,冷冽的氣息不斷的蔓延。
身子僵住,蘇艾兒一動都不敢動,只能是緊緊的閉著眼簾,如果呼吸可以免除的話,她寧可不要呼吸,就那樣烏龜的躺在床上,等待著身上盛怒的男人下一個殺人或者強姦的動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浩子野突然冷笑一聲站起來身子,挺拔昂揚的站在床邊,意味深長的望了蘇艾兒一眼,那眸光中有著算計,有著仇恨,有著怒火,更有著戲弄。
以一種怪異的抵抗的姿勢躺在床上,蘇艾兒還是一動不動,身子的每一根汗毛都倒豎了起來,忘記了求饒,更忘記了呼吸,憋得小臉通紅。
緊接著,她聽到了房門開啟的聲音,然後是蹬蹬上樓的聲音,然後,跟天借了一個膽子,她顫巍巍的張開了一隻眼睛,但是很快,整個人蜷成一團做著保護自我的姿勢。
房間中是空蕩的,房門開啟,客廳中一盞應急燈徒然閃亮。
蘇艾兒顫巍巍的坐了起來,摸摸渾身冒出的冷汗,誇張的輕嘆一口氣,那撥出的氣息幾乎要將面前的檯燈吹倒。
呼呼,又躲過了一劫,不過今晚的浩子野真的有夠奇怪,平白無故的親人家,還親的那樣起勁,瞧瞧嘴唇都腫了哦!
蘇艾兒摸得被浩子野擦得紅腫的櫻唇大聲的感嘆,然後回頭望望那寂靜卻彷彿隱藏著巨大危險的樓梯,趕緊上前關了房門,再次坐在房間中悶悶的回憶今晚究竟是怎麼樣的狀況。
開啟臺燈,站起身來,扭扭腰擺擺小屁股,莫非是她獨一無二的絕美身材吸引了那色狼?哦哈哈,蘇艾兒自嘲的笑起來,趕緊關了檯燈,面上一陣的潮紅。
整晚,她都睡得不安寧,生怕那色狼發瘋再次的闖進來,雖然她已經將房門上的鎖全部的鎖上,但是這是浩子野的家,他應該有鑰匙的!
凌晨,聽著汽車發動的聲音,蘇艾兒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這才沉沉的睡去。
誰知道這一睡就是一上午,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那刺眼的陽光彷彿像嘲笑她一般早已經射進她的房間多時。
七手八腳的下床,進了配備的洗刷間洗洗涮刷,然後思考了許久,著了保守的長袖長褲出了房門。
整棟別墅都安靜的嚇人,只有一米陽光安詳的照在別墅大門的前臺。
光腳踩在那潔白的大理石地面上,蘇艾兒探頭探腦了許久,終於將腦袋探出了自動門,門外一陣熱浪衝進來,她趕緊將小腦袋縮回去,想一隻小烏龜一樣躲在空調房中。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那個男人已經去工作,現在的天下應該就是她的!
為了保險起見,她偷偷的溜上了二樓浩子野的房間,房門竟然是鎖著的!蘇艾兒低咒一聲,憤憤不平的下樓來,這個男人搞什麼?難道拿她像賊一樣的防備嗎?!
菜刀狠狠的剁在砧板上,一個西紅柿劈成了兩半,蘇艾兒拿起來狠狠的咬了一口,想象著那是浩子野的腦袋瓜,可是咬了一口之後,艾兒就覺得噁心,算了算了,還是西紅柿好了,她還沒有變態到要啃他的腦漿。
兩菜一湯好了,端上忒大的飯桌,蘇艾兒不僅滿足的搓搓小手,貪婪的流下來口水。
兩菜分別是酸辣茄絲與美味水煮魚,至於湯嗎,就是西紅柿雞蛋紫菜湯了,然後盛了一碗米飯,美美的坐了下來